洛洄羽被他吓了一跳,微微挣了一下,却没把时纾推开。都是男子,跑过马后躁得慌,两人又好几日没见了,这场突发事件很快变成了一场合谋。
两人都没下马,那马倒也听话,不管自己背上发生了什么带劲儿的事,都只管低着头吃草。
洛洄羽一开始躺着直视蔚蓝的天空,他将手背抵在唇上,却被时纾一把扯开来。对方吻着他,在他的唇齿间低沉道:“怕什么?我护着你,想喊什么便喊,若是谁敢说些不该说的,我杀了他便是。”
洛洄羽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紧张得快要哭了:“有人来了!”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时纾轻轻“嘶”了一声,表情变得像狠戾的狼。不一会儿,洛洄羽伏在马背上,抬手抱着马脖子,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他反手去推时纾,恼道:真的有人来了!”
时纾拗不过他,抬手一扯缰绳,让马跑了几步,绕到了另一侧。
时纾不打一声招呼就这样,可苦了洛洄羽。他颤着手把早就不成样子的衣裳给自己盖起来,咬着嘴唇可怜极了:“时纾,你他妈就是个混账,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时纾在马背上一摸,心下了然,竟然坏心眼地凑到洛洄羽耳边道:“小羽,这么喜欢我这样?今天可是连半柱香的功夫都没到,你就……”
话音未落,洛洄羽狠狠咬了时纾的下巴一口。
“卡!”
江舒听见这声,火急火燎挣开程樾的怀抱,要往地面上跳。
程樾刚才从身后把他抱在怀里,两人又拍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会儿江舒能清晰地感受到程樾的小状况。
不,应该是大状况。小是不可能小的。
结果吴导拦住了他:“急什么?火烧着你
了?刚才那段吻戏感觉不对,再来一次。”
江舒在心里连声叫苦。
不光是程樾,他自己的小状况也挺严重。他平时很少关注自己这方面的需求,但是自从上次一边看洛洄羽和时纾的那辆车一边那个之后,他就开始变得有点儿怪怪的。
江舒想到这儿,红着脸悄悄瞄了程樾一眼。
也不知道程樾每次和他拍完这些,回到酒店房间,会不会,也处理一下状况?
胡思乱想之间,程樾伸手拍拍江舒的腰,呼吸很沉:“别乱动。”
江舒赶紧往前挪了挪,结果听见吴导激动输出:“怎么还越离越远了呢?do都do过了,还害羞什么?尤其是江舒,太文静了,感觉不对,亲得野一点!”
江舒:……谁do过了啊。
程樾被吴导说得忍不住笑起来,覆在江舒耳边低声说:“人家吴导说的也没错,刚才你的那个力道,和小猫喝水似的。”
江舒有点儿恼了,脱口道:“我又没怎么接过吻,我怎么知道怎么亲!”
程樾一愣,眼底一下子暗沉下来:“没怎么接过吻?江哥你不是说过,自己身经百战么?”
江舒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缩着脖子当鸵鸟,不作声了。
程樾却不依不饶,把他搂得快要喘不过气:“除了我,你还和谁接过吻?必须告诉我,不说我就不放开你。”
江舒见逃不过去,咬了咬嘴唇,自暴自弃地小声说:“……没有。”
“就和你亲过,你是第一个。”
程樾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什么砸中了,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一阵狂喜涌上心头:那他和江舒的第一场吻戏,岂不是两人都是初吻?
吴导等他们俩调整状态等地有些不耐烦,直接叫了开始。
江舒不知道这一次程樾受了什么刺.激,亲得他差点喊救命。
他们亲了大概有好几分钟,江舒唇上的口红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