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悠悠地磨洋工,而是从脚底探出好几条苹果,开始飞快赶路,在极夜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道残影。
不出片刻,他立在一座没有人的小镇门口,如果徐旦在这里,必定可以马上认出:这里就是宁江木生下“宁苏玉”的无人小镇。
徐容川没有进去,又找了一块看得顺眼的冰坐下,无聊地转动骰子。
“母神行不行啊,”欲望说,“怎么还不派人来?”
空白:“不想工作……想回去和妹妹搂搂抱抱。”
欲望也没什么精神,他在冰块上躺下,望着头顶美丽的极光,无聊伸出一只臂,试图在星星之间勾勒出徐旦的侧脸。
……
同一时间,怪物。
徐旦洗掉满身血迹,走出队长室,准备前往杜若的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徐容川从他的视觉死角冒出来,用力将他抱住。
徐旦鼻间萦绕着熟悉的沐浴露清香,他摸了摸徐容川还带潮意的头发,问:“怎么了?”
“我好想你,”徐容川说,“我有……嗯,35分钟零10秒没有见到妹妹了。”
其实是25小时18分6秒。他在心里补充。
徐旦心软了两秒,嘴角微微翘起,道:“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能总这样黏着我。”
愚蠢旦装出天真无邪的模样,睫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妹妹,道:“不,我只是一颗刚孵化不到半年的蛋,一旦离开你超过1000米,就会因为饥饿和恐惧而无法呼吸。”
比如这几天,他的骰运简直像被阿晋诅咒过一样,怎么投都投不到自己,简直气到想把自己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