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成麻花, 吸盘贴在透明玻璃上可怜地张合,睫毛里黑色和绿色交替, 无论此刻是掌管“欲望”还是掌管“愚蠢”, 都如出一辙地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放。
像个会动的小玩具。
徐旦抬起湿漉漉的臂,敲了敲玻璃罐。
徐容川把脑袋也用力贴上玻璃,丑陋的口器被挤平,焦急地等待着妹妹大发慈悲把他放出来。
“吱吱,吱吱……”
徐旦忍不住笑,隔着玻璃摸了摸他的脑袋, 在上面留下水渍。
“多好, ”他在哗哗的水流声中说, “这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嗯?”
确实如此。
徐容川的变得只有半个巴掌大的脑袋里面,已经装不下除了眼前男人以外的东西。他的目光牢牢地吸在徐旦身上, 从他被打湿的黑发开始, 到沾着水珠的俊挺五官, 再到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的嘴唇, 然后是形状漂亮的锁骨和喉结,以及……
以及……
徐容川的脑袋快要爆炸了,哪怕吞噬愚蠢之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受。他趁着妹妹转身的功夫,悄悄顶开木塞,从玻璃罐里小心地露出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