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是谁的人, 尤然就备受打击,于是每一次进宫她都非常谨慎安排护卫。

马车刚驶到宫门口, 一个身着劲装的人从宫门里头出楼, 难得的摆出一副和善的笑容。

尤然拧眉, 朝车里的人低声道:“宇文舒在宫门口,似乎再等您。”

马车里的国师缓缓抬起眼皮, 并未出身。

冲马车上下来,宇文舒难得的上前行礼,右手握拳置于左胸, 低头:“在下宇文舒,见过国师大人。”

“嗬!”尤然满脸嫌弃:“你们的宇文家的人终于把尊卑礼仪捡起来了?”

宇文舒神色微怔,国师漠然地从她身边走过, 径直走进宫门。

“啧~”宇文舒放下,抬高音调:“难道国师就不在意那个人的生死吗?”

宇文舒转过身,望着并未打算停下的国师,继续道:“那个被你流放的人。”

国师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停下来。

宇文舒狡黠地勾起一抹笑容,随即走上前去。

尤然不安地捏紧拳头。

宇文舒在国师身侧站住,微侧身打量着国师的侧脸:“啧啧~国师大人的容貌和才华一样令人瞩目。”

国师瞥了一眼明显不怀好意的人:“何事?说罢。”

“爽快!”

宇文舒轻现在,随即又一觉严肃:“国师大人知道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何吧?”

国师没有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