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又看了前面轻松地跳上台阶的人,原来她们真的是夫妻吗?
大理寺偏院,温凝晚房间里,国师府的大夫收拾好东西出来,表情幽怨地看了一眼靠在门框上,双臂交抱望着外面鹅毛大雪的国师。
温凝晚坐在案桌旁,正伸着双手烤火,木炭烧得嗤嗤响,大夫哭丧着脸:“你们不打算付我钱吗?”
温凝晚回头疑惑地看着她,又看看倚着门框的国师:“你不是国师的人吗?我请你看病还要付钱?”
大夫惊讶地眨巴着眼睛:“少卿大人和国师已经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了吗?”
温凝晚看了一眼没有回过头来,事不关己的看着外面的雪的国师,噘嘴掏钱:“多少?”
“出诊费十两,再加上药费,诊费一共五十两。”
“什么?”温凝晚掏钱的手犹豫了。
“这么贵?一副伤风的药只要十几文,你要五十两?!”
大夫一脸嫌弃:“那是普通大夫!我可是神医,天底下有多少人求着我,我都不治,大雪天的来给你治一个小奴隶,五十两已经是友情价了,否则要个两三百两也不为过。”
“啊?”温凝晚伸出手,却没有拿银票,看了一眼国师:“我和国师是自己人,自己人不用给你钱。”
大夫:“……”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大夫跨着个脸走到国师身边,气鼓鼓地伸出手:“给钱!”
国师表情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从衣袖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温凝晚急忙起身从大夫手里抢过来,自己换了一张五十两递给她:“五十!”
大夫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您可真抠门!”
“温少卿可一点都不抠门。”
慕思云风尘仆仆地赶来,弾去肩上的落雪,摇摇头甩掉头顶的雪花。
温凝晚把国师的一百两揣到自己怀里,笑呵呵上前抬手弹去她额前发梢上的雪:“你怎么不带把伞啊?”
大夫看着两人,又看看旁边表情镇定的国师。
慕思云无奈地笑着,回头看了一眼满天大雪:“没想到突然下这么大。”
“快进来烤一下火,暖暖身子。”温凝晚拉着她的胳膊往屋里走。
国师抬手拉开温凝晚的手,温凝晚回头疑惑地望着她:“怎么了?”
慕思云笑着摇摇头自己走进去,在碳火边坐下。
大夫看了一眼屋外的鹅毛大雪,也跟着进去:“我也想烤一下暖暖身子,雪停了再走。”
温凝晚望着两人,又看看国师,低头看看拉着自己胳膊的手,一脸狐疑地抬头望着表情严肃的国师。
“不许对别人动手动脚。”国师低声提醒。
“哎呀。”温凝晚哭笑不得:“她是十一的师姐,不算别人。”
国师神色微怔:“她也算自己人?”
温凝晚嗯了一声,疑惑地望着皱起眉头的国师:“怎么了?”
“那我和她岂不是一样了?都是自己人。”
“对啊。”温凝晚满脸疑惑地望着表情不满的国师:“怎么了?她确实不是坏人啊。”
“所以我和她是一样的,只是因为不是坏人,所以就是自己人了?”
感觉到握着自己胳膊的手上在用力,温凝晚紧张起来,望着神色不悦的人摇摇头:“国师是排在第一的,我答应过你的呀,你的事排在我所有事的前面,所以当然你排第一。”
国师:“……”
原来只是这个第一?
大夫和慕思云疑惑地看着门口说话的两人,又无奈地相视而笑。
国师木讷地松开她的胳膊,回头目光冷冽地看着大夫,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