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根本抵挡不住那么多人,并且都是高手,刺客一拥而上朝国师来。
国师身上还受着伤,根本不敢进攻,紧紧将温凝晚护在身后。
一个刺客朝温凝晚扑来,国师急忙侧身去当,另一只胳膊被身后的人刺了一剑。
温凝晚惊愕地望着挡在身前的人,鲜血浸透了她的半只袖子,浓郁的血腥味灌入比腔,望着身前狼狈的人,温凝晚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
陛下说的对,不该在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时,还要她陪我进宫,都是我的错!
温凝晚捂着嘴,望着国师又挨了一下,对方似乎知道她伤在哪儿,故意攻击她受伤的地方。
国师根本使不上劲,由于失血过多眼前一黑,站在倒地的横七竖八的刺客尸体中间,摇晃着手中的剑急忙杵在地上,踉跄着单膝跪下去。
“小心!”尤然冲国师喊。
温凝晚望着国师身后趁机想偷袭的刺客,不要命地冲过去挡在她身后。
国师猛地回头,望着被长剑刺穿肩膀的背影,心脏骤停了几秒。
温凝晚低头望着拔出的剑,以及喷涌的鲜血,脑子一片空白,踉跄着,被身后的一只手搂住腰揽到怀里。
晕过去的一瞬间,她看见国师苍白的脸上,不知所措的惊慌表情。
尤然不顾一切冲过来,浑身是伤,紧蹙着眉,保护着身后的国师。
国师目光空洞地望着在自己怀里晕过去的温凝晚,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心口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像拧抹布一样拧着,痛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空洞的目光落在染透衣服的鲜血上,望着温凝晚瞬间毫无血色的脸庞,空洞的眸子一凝,轻轻放下怀里的人起身。
深邃的黑瞳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充满杀气地望着扑过来的刺客,刺客竟被她一眼吓得犹豫了片刻。
国师手中的剑随即在面前一挥,刺客被剑气击出去十仗远,口吐鲜血顿时气绝。
剩下的刺客紧张地握紧手中剑,惊恐地望着突然功力骤增的国师,仿佛一只暴怒的嗜血野兽一般,迈着势在必得的步子朝她的猎物走来。
哑着嗓子一字一句:“我要你们偿命!”
凌冽的声音仿佛锋利的刀刃一般贯穿刺客的耳膜,还没回过神,国师便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身后腾腾杀气仿佛具象化的阴影,瞬间吞噬瑟瑟发抖的刺客们。
尤然惊恐地愣在原地,只看见发狂的国师挥舞手中的剑,刺客们哀鸣着倒在血泊中。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国师身后,国师转身,一下被打晕过去。
尤琪扶着国师,看了一眼愣住的尤然:“愣着干什么?!”
尤然这才回过神,立刻上前扶着晕过去的国师。
望着逃走的几个刺客,着急地问:“姐,就你一个人?”
“她们跑不了。”尤琪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几个刺客,又看看面前几十具尸体,弯下腰查看一番。
“都是死侍。”尤琪毫无兴致地看着抓住几个刺客来的人。
“带回府,关进水牢,别让他们死了。”
“快看看温少卿。”尤然着急地看向地上的温凝晚,尤琪看了一眼紧皱着眉,又回头无奈地看了一眼国师。
原来国师因此失控,这个女人可真成国师命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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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苗十一现在国师府对面马路旁,叹息道:“充满血腥的国师府才是真正的国师府。”
说着望着旁边的石柱,石柱上面刻着“定远侯府”几个大字。
慕思云看了她一眼:“昨晚的刺杀和你没关系吧?”
苗十一白了她一眼:“我杀她干什么?害死师叔的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