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帐??,在案桌背后,露出一个头顶,温凝晚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上前一步。

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裙摆上灰尘,一身粉色的轻薄的羽纱裙,头发梳成普通闺阁女子的模样,看来来人,先是一愣,随即摆出优雅从容的笑,笑得眉眼弯弯的。

温凝晚见她一副宫人的打扮,压低了声音问:“你在桌子底下干什么呀?”

女孩举起手中的毛笔,仍旧谦和地笑着,仍未出身,只是目光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温凝晚。

“你就是温凝晚,温少卿?”

温凝晚心中一颤,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国师那种底气十足,语气轻飘飘,而是身体虚弱底气不的那种轻飘飘。

温凝晚像是怕吓到她似的,声音也放低了一些,语气柔和地回:“正是,请问陛下在哪里?”

她没有回答温凝晚的问题,而是问:“听说之前国师府的案子,你一天就查出来了?”

“运气好罢了。”温凝晚倒也不是谦虚,完全是因为她看过原著,记得开头,不过后面的事她根本记不住,以后还得靠自己。

“那你觉得燕国殿下一案,是仇杀?还是意外?”

“都不是。”温凝晚十分笃定,这个案子她还记得:“是阴谋。”

女孩嘴角的笑容淡下去,弯着的眼睛垂下眼角,清澈的眸子望着温凝晚闪过一瞬探究。

“何出此言?”

“她从燕国来,如果是仇杀路上刚好下手,若说意外,以她的身份,身边定有随从,不肯无声无息发生意外,并且还是在我国都城发生意外,可能性太低。”

温凝晚无奈地摊手:“自己国家的殿下在别国的都城被杀,燕国那边很快就会收到消息,到时候势必会发难于我们,如果处理不好,兵刃相见,边境又要战乱不断了。”

“温少卿既然知道,为何迫在眉睫之际还要去和旁人喝酒逛街,置真相于不顾,置国家安危于不顾,你这样像什么父母官!”

温凝晚吓一跳,望着脸色清冷的人愣了一下,眨巴着眼睛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殿。

“你不会就是陛下吧?”温凝晚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殿下冷哼一声,望着因为举止毫无规律的人,蹙了蹙眉,气势也强了几分,颇为帝王之气。

殿下从案桌后缓缓走过来:“出来吧。”

温凝晚一头雾水,回头看着年轻雍容华贵的女子,看打扮她竟比陛下更像陛下。

“玉儿拜见陛下。”

温凝晚眨巴着眼睛,她不是国师的表妹吗?怎么会在皇宫里?

“还看!”陛下呵斥道。

温凝晚吓得一哆嗦,回头嬉皮笑脸地看着陛下,没个正形。

“陛下,你看她,她就是这样调戏奴家的。”苏玉儿说的一脸屈辱,委屈得都快哭了。

“我没有啊。”温凝晚一脸无辜:“我只是夸一句你好看而已,怎么就成调戏你了呢?”

温凝晚突然明了:“我明白了,陛下说的调戏良家妇女就是指她呀。”

温凝晚苦笑着指着一旁的苏玉儿,无奈地摇摇头,为了一串手钏至于吗?

“难道你没有吗?”陛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冷着脸望着她。

温凝晚立刻摇头,举着四根手指发誓:“我发誓,我要是调戏过苏姑娘,让我屁股长疮,嘴巴长泡……”

“闭嘴!”陛下愤怒地望着她:“你哪里像是朝廷的四品官员,说话低俗,举止轻浮!”

陛下看了一眼旁边满脸委屈的苏玉儿,越发愤怒地望着温凝晚:“别人说你言语轻佻,举止轻浮,放荡不羁毫无规矩,本来朕还不相信,今日一看大开眼界啊!”

温凝晚一头雾水,自己虽说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