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尤然啊不可思议地道,话音刚落,一阵利箭飞来,奴隶来不及躲开,被几只箭穿过胸膛,表情僵硬地笑着倒下去。

尤然眉头紧锁,看了一眼身边的表情凉薄的国师:“我想杀她个片甲不留!”

“不行,她们人太多,先找到温少卿。”国师说着说着弓着腰往雪山脚下走。

猎场上的死侍望着面前的尸体,个个瞬间清醒,可不是普通奴隶能做到的。

“来了厉害的人,比比看谁能夺得她的首级。”

“好!”

众死侍瞬间热血沸腾:“好久没遇见还能过得了几招的人了!”

死侍也朝雪山去,个个想做取下首级的那个人。

阿无警觉地推醒温凝晚,几个孩子起身抱作一团,她们认为的那些死侍不会买的雪山上传来一身悲鸣。

随即两个死侍手握沾染了血渍的长剑出现在眼前,温凝晚吓一跳急忙往后退。

“新人?”

“有意思。”

阿无突然上前一下将温凝晚推开,后背狠狠挨了一剑。

温凝晚急忙出言呵斥住:“我是陛下的亲信!你们不能杀我!”

死侍停下来,相视一眼不可思议地笑起来:“那又如何,反是入猎场者,皆可杀!”

老者将温凝拉到身后,憎恶地望着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死侍:“当今陛下的姐姐就是勿入猎场被杀的。”

“还算有点见识。”死侍向着老人冲上来了,阿无立刻上前挡住,无奈实力悬殊,死侍毫不犹豫地剑刺穿她的胸膛。

温凝晚惊恐地捂着嘴,几个孩子立刻往密道跑,另一个死侍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切断去路,毫不留情地挥动手中的剑。

望着倒地的孩子,老人愤怒地嘶吼:“畜生!一群畜生!”

山脚下听见声音的国师抬头,尤然不安地皱着眉。

另一个死侍上前,温凝晚着急地跑过去,眼睁睁看着老人抱着婴儿跪倒在她面前,血液咯吱咯吱从胸膛流出,满眼祈求地望着她。

孩子像是用最后一点生命大声哭着,温凝晚立刻抱起孩子,裹着孩子的衣服已经被老人的血染红。

温凝晚连连后提,看着面前的死侍,两人相视一眼像是互相谦让谁来杀她似的。

温凝晚回头看了一眼看不清的山下,与其现在被杀,不如赌一把,于是突然转身纵身一跃。

两个死侍神色微怔,立刻上前,山下已经没有孩子哭声了。

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温凝晚感觉浑身骨头都碎了,嗓子眼都是血腥味,身上的孩子哭声越来越小,意识越来越模糊。

国师突然停下,尤然立刻道:“孩子?!”

两人立即朝微弱的哭声的方向跑去,望着。浑身是血的人,国师腿一软,踉跄着跪在她身旁,颤抖着手擦着她额头上的鲜血。

尤然摸了一下温凝晚的脖子,绝望地摇头:“快不行了。”

国突然抬眸,眼眶通红,摇头,声音嘶哑着:“胡说!”

尤然垂下头,摸摸孩子的头,烫得厉害,四周赶来的的死侍将她们围住。

尤然回头,满眼杀气,突然起身,握着手中的剑朝着一群死侍冲去:“都得死!”

面前的死侍压根不是对手,连连后退,尤然泄愤似的乱杀,死侍一拥而上。

国师立刻叫住她:“拖住!”

尤然像是瞬间清醒,突然改变路数,将一群死侍挡住。

国师摸出温凝晚腰间的匕首,朝着自己心口就是一刀。

尤然惊恐地叫着:“不要!”

话音刚落挨了一剑,疼的立刻回头,长剑刺穿死侍的胸膛,发狂一样嘶吼,论酒量她不敌温凝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