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嫌弃地笑起来:“搜清楚一点!”

齐王看着身边的人,谢芷熙吓得脸色惨白,急忙摇头:“下官真的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尤琪神色淡漠地望着她。

谢芷熙愣了一下,抬头望着她身边幸灾乐祸的尤然,着急地指着马车。

“马车!还有马车里没有搜!”

“大胆!”齐王怒呵一声。

谢芷熙吓得哆嗦着立刻跪下去。

齐王望着面前压根没打算打开门的马车,厉声道:“国师的马车也是你想搜就能搜的吗?!”

尤然眉头紧蹙,满脸担忧。

齐王看在眼里,语气和善地冲车里的人说着:“国师,你看这……”

话音刚落,国师抬手,马车门赫然打开。

谢芷熙抬头,马车里国师翘着二郎腿,斜靠在座位上,手肘搭着身后的座位,一手拿着个手炉搭在腿上,神态漠然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们一眼。

“齐王还要搜?”冰冷的声音仿佛锋利的利刃。

谢芷熙吓得一哆嗦,紧张地望着齐王。

齐王随即故作轻松地笑着:“国师息怒,既然没有那便算了,请。”

齐王让开路,国师神态凉薄地看了一眼谢芷熙,一抬手,一抬手马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马车里传来嘲讽的声音:“齐王如此勤勉,真是叫人佩服,今日之事我会禀报陛下,让陛下记你一大功。”

齐王表情凝重地扯了扯嘴角,马车慢悠悠地从她身边驶过。

国师放下手,拉开座位,温凝晚得意地笑着从座位的夹层里钻出来。

国师不紧不慢地说着:“对了,这个告状的人也不知道是何居心,竟然耍着齐王,齐王以后要小心些了。”

谢芷熙吓得连连磕头:“齐王恕罪,下官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耍您呐!”

“那就是纯粹想污蔑我。”国师说着把手炉递给温凝晚。

马车颠了一下,温凝晚抱着手炉一屁股坐下去,恰好坐在国师大腿上,国师急忙抬手搂住她,深怕她摔倒。

望着不知所措的人,嘴角轻挑:“还请齐王替我治她污蔑之罪。”

谢芷熙连连朝着马车磕头:“国师我错了,我错了,下官不是要污蔑您,下官哪里敢啊,国师恕罪啊,饶了我吧……”

尤然从身边走过,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连连求饶的谢芷熙,嫌恶地说着:“你告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此下场!”

谢芷熙脸色煞白,抬头望着她,颤抖着声音:“你们故意让我看见的?”

尤琪冲齐王抬手行礼:“还请齐王秉公执法,不要让这点小事麻烦陛下。”

齐王嫌弃地看了一眼拉住她的裤腿求饶的人:“来人!”

齐王故意抬高音调让前面马车里的人听见:“大理寺谢主簿谢芷熙,欺骗本王在先,又污蔑国师,更是质疑陛下,藐视天威,拖下去!”

“杖毙!”

谢芷熙吓得瘫坐在地上,被几个府兵拖下去。

温凝晚想要从国师腿上起来,却被紧紧搂着,惊愕地抬头。

国师抬手,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嘘!”

温凝晚一动不敢动,紧张地坐在她大腿上,由于马车摇晃,肩膀蹭着她的胸脯,害羞地低头,双手抱着手炉,大气不敢出。

马车朝京城走去,身后传来谢芷熙越来越弱的哀嚎声,温凝晚小声地问:“可以松开了吗?”

“嗯?”国师呆呆地注视着坐在腿上的人。

“再不下来都回府了。”温凝晚一脸惆怅,坐那么久她也心虚。

“哦。”国师立刻撒手,只见温凝晚获救了一般急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