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才,你们对夫人出言不逊,全都该死。”

“国师恕罪,我们再也不敢了!国师饶命啊!”

老夫人吓一跳,急忙道:“国师,这也不能全怪她们,都是温……郡主不为自己辩解,所以……”

“这不是她们以下犯上的理由。”国师冷冷地打断了老夫人的求情。

“来人!”国师抬高音调。

早已守在外面的府兵鱼贯而入,丫鬟们吓得哭着连连求饶。

老夫人看这架势,国师明显想杀一儆百,所以也不敢再插嘴。

温凝晚倚着国师站着,冰凉的手指拽了拽她的衣袖。

国师底下头,望着冻的脸色惨白的人,脸上露出愈发不悦的表情。

“网开一面吧,这次就不要杀她们了,可不可以?”

听着颤抖的声音,国师抿嘴,点头,抬眼望着惊慌失措的丫鬟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扔到采石场做苦力。”

“不要,国师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

府兵上前将人拖走,就要拖苏玉儿的丫鬟时,苏玉儿回过神,冲府兵大呵:“大胆!我看谁敢!”

府兵往后退了一步,望向国师。

苏玉儿转过身,委屈地哭了起来:“表姐,她可是我的贴身丫鬟呀,一直伺候我,她走了我怎么办?”

“我会让管家给你挑几个懂事的。”国师表情漠然地望着她。

“不要,新来的我不习惯,而且她是苏家的丫鬟,犯了错玉儿把她赶回去就是了,不必麻烦表姐。”

“玉儿!”老夫人立刻叫住苏玉儿。

不管是苏家的人,还是谁的人,在这府里国师想罚就能罚,更何况区区一个丫鬟。

苏玉儿哭哭啼啼望着她:“姑姑,你快替玉儿求求情啊。”

老夫人看了一眼表情决绝的国师,摇摇头没有说话。

苏玉儿突然想起来什么,举起手中的手钏:“表姐,她们确实有错,可是这个贱人就没有错了吗?她偷了我们的定情信物!还欺骗你!”

“你提醒我了。”国师表情冷清地松开温凝晚,看了一眼跪着的花明:“起来扶着夫人。”

温凝晚一头雾水望着朝苏玉儿走去的国师,握住苏玉儿拿着手钏的手腕。

苏玉儿疼得紧皱着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眼泪汪汪地说:“表姐,疼~”

国师表情漠然从她手里拿过翠绿色的手钏,松开她的手,满眼嫌恶,语气不紧不慢,冷冰冰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肖想,不要给苏家丢人。”

话音刚落,苏玉儿踉跄着跌坐下去。

国师没有多看她一眼,转身朝温凝晚走来,拉起她的手,将手钏戴在她手上。

温凝晚委屈地撇撇嘴,垂下头。

国师随即将她搂到自己怀里,看和苏玉儿身边被拖走的丫鬟又看看老夫人:“天气寒冷,以后这种事阿娘就不要自己亲自做了。”

“国师是觉得这个女人对我不敬,我也不能罚吗?她不守妇道没有伺候好你,我也不能罚?”

“是我让夫人不用来拜见阿娘的,毕竟阿娘喜欢清净,夫人又比较闹腾。”国师随口说着。

老夫人愤怒地吼道:“国师!我看你是被美色迷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她的身份是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这样做就不怕文武百官议论?就不怕天下人骂你吗?!”

“温少卿出城被刺杀殒命,我已经呈上奏章给陛下,由梦统领带人捉拿徐家的人归案,阿娘觉得天下人会说什么?”

温凝晚神色微怔,望着面前的人,心里升起一阵暖意。

这时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匆忙跑进来,在老夫人身边说了几句,国师看了一眼踉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