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许闲方才说出了一句,就瞬间噤声,宋奕忱不喜欢他说不要,经由高频率噪音的加持,快感放大了数倍从下体蔓延至全身,他抖着身子,小腹颤抖,体内深处喷出一股热液打在龟头上。
教皇爽得嘶了一声,又是几巴掌打在骚逼上,口中恶狠狠地骂道:“让你乱喷水,肏烂你的贱逼,喜欢喷是不是,那我就让你爽个够。”
说完,他停下不动了。
高潮中的许闲正准备缓一口气,忽然,一股激烈的水柱骤然打在子宫内壁上,不同于精液的缓缓射出,晨起的尿液冲击力极大,浓重的骚味瞬间沾满他的身体。
“啊啊!”
熟悉久违的体内射尿让许闲彻底爽得没了理智,他的骚逼一下又一下紧紧夹缩着体内的大宝贝,有囊袋的辅助,他没让尿液流出去一滴。
“真贪吃,别急,这几天我都会尿在你逼里。”
教皇稍稍抽离自己的鸡巴,又狠狠地往他逼里顶去,暴涨的龟??头?直接狠凿着狭小的子宫,层层叠叠的媚肉将他的鸡巴裹得更加紧实,紧到茎身上凸起的青筋都似乎要被咬断,敏感的肉冠哪里也早已经被填满逼肉,给他带来难言的快感。
“啊啊鸡巴太大了啊,被?插满了嗯啊要被?肏死了呜”许闲的身子哆嗦得更加厉害了,却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嫩逼是怎样?被操干,怎样被鸡巴贯穿的。
“?骚??逼别吸这么紧”教皇紧紧抱着许闲浑身无力的身体,一手捏着乳尖一手捏着阴蒂,对这可怜兮兮的两处又拧又掐,享受着骚穴对自己鸡巴的吸咬,粗喘一声,鸡巴?再次深深地挺入。
“啊”双重刺激之下,许闲忍不住尖叫出声,奶头忍不住喷出一股乳汁,小?穴??湿得越来越厉害,紧紧咬住粗硕的鸡巴??,不想让他抽出去。
骚穴越来越湿,男人也干得越来越快,几乎没有停歇,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地往逼穴里凿。
许闲被肏到双目失神,嘴角溢出更淫?荡??的津液。
眼前的场景忽然模糊起来,黑暗被红色覆盖,许闲极力看清,赫然发觉身旁有人
穿红袍戴着乌鸦面具的人不知何时围了一桌子!
众人围观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殷红的穴口轻轻颤抖蠕动着,教皇又重重顶弄了一翻,湿软的小逼立刻发出一阵颤栗,?阴蒂也一抖一抖地再次达到了高潮。
被围观的羞耻让许闲脸瞬间红透,他手撑在教皇身侧要坐起来,男人当然没拦他,可等他勉强坐了起来,俩人交合的下体还没分开时,这男人就将他往前退,瞬间掉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桌子上,面对着一位坐在主位的男人。
这个男人虽然也穿着红袍,但他只戴了半副面具,像是要参加化妆舞会一样,深邃的眼眸更加神秘了。
宋奕忱
只一眼,许闲就认出了他。
“呦,你老公啊?”教皇俯身凑过来在许闲耳边低笑道。
“啊不要,放开我,不要!”许闲剧烈挣扎起来,嘴上说着不要了,身体反而比围观的状态下将体内的鸡巴?绞得更紧。
“不要?”教皇力道很大,?鸡巴深深插入骚逼里,仿佛为了证明这个人已经变成了下贱的肉便器一般,他将囊袋从许闲的逼里抽了出来,一抽一插之间,将逼里的淫水和尿液全部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顺着许闲的大腿根流到身下的兽皮上。
宋奕忱看了一眼晶黄的水渍,和散落稀薄精液的玉茎,抬眸和许闲四目相对。
“别看,别啊,”许闲推不开身后的人,他现在的理智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宋奕忱啊啊救我”
可不管他如何哀求,宋奕忱就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无情。
“你的骚??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