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力抓住美人湿润的粉臀往胯部狂送,粗筋发紫的大屌又重重顶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两团硕大精囊反复拍打肥厚的肉唇,把湿滑的淫液拍打成片片白沫。
腿间的淫穴不停按摩体内粗大的肉棍,水渍声越来越响,肥大的肉核被粗硬的耻毛又撵又刷,许闲双性人的身子再也受不了,淫浪到腰肢开始自动往上迎合,精致的花茎挺得笔直,任男人握手里轻松把玩。
“哈啊,唔好爽,骚穴爽死了慢些”美人禁不住地浪叫,楚楚可怜的泪花让严星楚看起来既浪荡又娇涩,眼里满是浓情绽放下的春羞,在男人眼下舒展地享受高潮时的极乐。
绽放的花朵都因两人激烈的交合,簌簌掉下红白粉相间花瓣,许闲身子莹白如玉,情事里又泛起好看的粉,花瓣零落地掉在颈窝,乳头,腰侧,掉一片,美人便泛起一阵娇艳的颤栗。
俩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在幕天席地的野外做着最原始下流的交媾。
“好爽!”宋奕忱吻住许闲的唇,不可控地狂送起腰杆,听着心上人在他身下婉转呻吟,他更是绷起强壮大腿,快而密集地发力。
“嗯!好快啊,啊啊宋奕忱!啊嗯太快了,啊”许闲彻底陷入男人狂风骤雨般的节奏,他受不了地哭泣,却无法拒绝,双眸失去了焦点,脑子里瞬间只剩下男人不停出入的粗烫阳具,肉体则本能地渴望着丈夫的侵犯,渴望那一次次灌养进来的阳精。
好似灵魂都飘荡起来,身体上令人发狂的快感让他几欲崩溃。
“啊啊,嗯啊好酸,呜老公快射,快射”许闲哭着抓住许闲的手,带着哭腔的请求听起来十分惹人疼爱,宋奕忱吻去他的眼泪,硬是又干了几十下,等得许闲无端又潮吹了一次之后,才抵住花心,痛快地狂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烫得许闲身子颤抖了起来,前端的玉茎又喷出一小股水液,他浑身发抖躺在地上抽泣。
宋奕忱心疼地拂开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轻轻把他抱在怀里小声安慰:“宝宝,不哭了”
射完之后分量依旧的性器还插在穴里,许闲小腹酸胀不已,在宋奕忱温柔缱绻的亲吻下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宋奕忱静静地看了他片刻,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
射的很深,精液都没流出来。
他打横将许闲从地上抱起来,飞身去了山顶一处阁楼小院里。
第20章:19、两根一起(蛇塑/对镜/抱肏/插着睡觉/双龙)
夜深人静,圆月高挂。
陷在睡梦中的许闲不安地轻哼了一声,下一秒就吵醒了才睡着不久的宋奕忱。
他搂着许闲,摸着细嫩光滑的肌肤,安慰般的啄吻对方娇滑的脸蛋和脖颈。
许闲眉尖微蹙,不自觉咕哝一声,抬手就要推开身后的人。
“阿闲醒了?”宋奕忱睁开眼睛,紧紧地搂着许闲的腰。
“嗯”许闲脑子昏昏沉沉,意识未完全苏醒,恍惚间感到小腹里有一根沉甸甸的硬物,胀得他小腹酸麻不堪,身体更是痛得难以言喻。
宋奕忱摸上许闲滑嫩的臀,轻轻一探,饱满的肉户上一片温暖湿意,他手指沿着花缝搓揉挤弄,静谧的床榻里响起咕啾的水声,“还没醒就这么湿了,真骚。”
抱他回来之后,也没给他清理,就这么抱着睡了,肉棒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对方的小骚穴,他就着穴中残留的湿润抽插起来,被探访多次的子宫很自然地张开迎接起了这位熟客。
“啊,哈啊嗯”
迷朦中下体泛湿,一阵酥麻的淫痒让许闲渐渐醒了过来,宋奕忱粗喘沙哑道:“阿闲的骚子宫这么能吸,爽死老公了。”
“哈啊唔,宋,宋奕忱”许闲立刻叫出他的名字,被撞得浑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