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王太傅,女子怎么就不能参政?不尊重女子即为不尊重生身之母,难道王太傅是喝西北风长大的?浅显易懂的道理难怪王太傅没学会呢,不如王太傅回家去,好好向家中母亲请教为人之道。”宋奕忱使了个眼色,小福子立刻心领神会,打了个手势让侍卫把王太傅带了出去。
许闲紧绷的心理慢慢放松了,系统告诉过他,皇帝做太子的时候,王太傅身为太子太傅,又是摄政王一党,没少给宋奕忱使绊子。
如今,倚仗太后和摄政王登上皇位的宋奕忱终于要成为帝王了。
在王太傅的求饶声中,摄政王坐不住了,“陛下,王太傅好歹是陛下的师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念及王太傅年事已高,让他体面荣休。”
宋奕忱轻笑一声,“既然摄政王开口了,朕自然要给你个面子,对了,您家小将军呢?怎么今日没上朝?”
许闲和摄政王同时看了宋奕忱一眼。
“犬子受了风寒,正卧病在家,有劳陛下挂念。”摄政王恭敬道。
宋奕忱笑意加深,“朕也是病了,怀中的人就是药引子,太医特别叮嘱不能离开他分毫,否则会一命呜呼,朕为国事保重龙体,还请摄政王体谅,想必未来的皇后同样能体谅。”
摄政王深吸一口气,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嘴上还要客气地说:“当然是以陛下的龙体为先,只是,为了皇家体面,还请陛下不要在议政殿行秽乱之事。”
宋奕忱叹息:“若不是摄政王邀请,朕本来不想上朝的,再者说,先前朕的皇爷爷也曾带美人上朝。”
竟然还有前车之鉴,许闲忍着笑,把宋奕忱的龙袍都拽皱了。
摄政王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他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先皇帝的坏话。
宋奕忱勾了勾手指,几十位宫人抬着桌子和软垫鱼贯而入,极快的布置出宴席现场。
“小将军得胜归朝,朕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想好好犒赏一番,可惜他生病了,朕由此及彼,感怀各位多年辛劳,特地开一场宴会,犒劳诸位,大家自娱!”
说罢,他都不给摄政王反驳的机会,掰过许闲的脸,撩开面纱一角同他激吻在一起,水渍声响起的同时,议政殿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宫人将官员都请到各自的位置,十几位腰肢曼妙美丽动人的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随着音乐起舞。
“陛下”许闲从吻得难舍难分的唇齿间笑道,“陛下这是白日宣淫。”
“先前皇爷爷在议政殿同百人白日宣淫了三天呢,朕只要阿闲一个,不好吗?”宋奕忱舔过许闲精致的锁骨,炙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嫩白的皮肤红了一片,“阿闲要不要看看他们?”
“嗯?”许闲沉沦在温情似水的缠绵里,闻言,手伸到下面碰了碰宋奕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到底有多刺激?让陛下这么激动。”
“阿闲看看就知道了。”宋奕忱邪笑着,分开许闲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