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在孕育新生命,没办法进去成结的。像军医说的,只在生殖腔外面可以吗?”
莫兰又摇头:“那也不想。”他想起一个月前的那晚,沃尔顿刚进入他的时候,仿佛要将他身体撕开似的疼痛。虽然后面很舒服。
他和沃尔顿那次酒后乱性本来就是一次错误,他不仅没有立马洗掉标记、斩断和沃尔顿的纠葛,现在还住到了沃尔顿家里,如果再与沃尔顿发生关系,那这个错误就更难矫正了。
“好。”沃尔顿正打算帮莫兰穿上裤子,莫兰突然又剧烈地干呕了一声,那架势,仿佛要将整个五脏六腑吐出来似的。
沃尔顿赶紧多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平息他的孕吐反应,莫兰恶心的感觉没了,却被沃尔顿的信息素熏得直接瘫软在床上,下身发大水般地弄湿了床单。
“里面……好痒……”紧蹙的眉头舒展开了,总是倔强又不服气的眼神蒙上了一层水雾,沃尔顿看得呆了呆。
莫兰没有经历过发情期,也没有经验去抵御标记他的Alpha的信息素的影响,在闻到了浓度极高的标记者的信息素后,莫兰立马屈服于信息素了。他知道,只有他的Alpha能解决他此时体内的瘙痒。
“帮我……”
沃尔顿认真道:“莫兰,我今天没有喝酒,只有你明确的同意,我才会做。”
莫兰闭了闭眼:“进来吧。”
沃尔顿从睡裤中掏出性器,莫兰看着沃尔顿硬邦邦的分身:“我以为只有我受信息素的影响。”
“信息素的影响是双向的,我就算是柳下惠,身边躺着一个被我标记了的Omega,我也不是全无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