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的水果零食能替他表示问候;珀恩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也许是对有沃尔顿照顾莫兰特别放心,莫兰住院期间他只来过一次。
这样也挺好的,沃尔顿不得不承认他很享受这几个星期能由他独自照顾自己的Omega的感觉。
对于医嘱,他选择性地听。莫兰想去哪里他都以医生说不能下地为由抱莫兰去,莫兰有次提出想去楼下走走,护士帮他们推来的轮椅时,沃尔顿已经大喇喇地横抱着莫兰绕着医院楼下的花园逛了一圈,彻底击碎了莫兰不好意思的情绪。
但对于禁欲的医嘱,沃尔顿秉持着禁后面不禁前面的原则,很难靠前面高潮的Omega天天被撸到腿软。
莫兰曾隐晦地暗示到,如果只是用手,没必要每次都在他脱光了洗澡的时候做,沃尔顿再次假装没听懂。
面对灰色收入都能坚持原则的沃尔顿意识到,自己的原则并不适用于莫兰。他越来越禽兽了,自己只是喜欢把莫兰剥光的那个过程罢了。
沃尔顿再舍不得,莫兰还是出院了。他原本请了两周假,后面跟莫兰的住院费一样又续了一周,莫兰出院回家,他也得去工作了。一下子从24小时待在一起转变成只有短暂的午餐和晚上能见面,沃尔顿非常不习惯。
他们恢复回莫兰出事前的作息,也许是住院的三个星期莫兰把觉都睡完了,回家后莫兰没之前那么嗜睡了。
早上一起吃了早饭后例行一个早安吻,莫兰问:“最近忙吗?”
“还好。”沃尔顿一边换鞋一边道,“刚回去工作,不是很忙。”
“晚上早点回来。”莫兰语气如常,“晚上有事想跟你做。”
出院后,他们的禁欲医嘱也解除了。沃尔顿结巴道:“周、周末想跟我做的那件事吗?”
莫兰眨眨眼睛,默认了沃尔顿心里的猜想。
沃尔顿晕晕乎乎地去上班,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到军营的。
卡尔来慰问三周没来军营的沃尔顿时,看到的就是沃尔顿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
“怎么了?孩子情况不好?”
“没,孩子挺好的,医生说已经稳定了。”
“那是你老婆?不然你怎么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