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鼻子里再次哼哼起来,不过那声音又是另一种意味。
爽的。
她太久没有经历这般酣畅的性事了。
身后的男人向上顶弄的动作又猛又急;他的肉棒反复碾过内壁的褶皱,把酥痒的感觉如波浪般一层层推开;好像每一下都能恰好撞到她最敏感的点。
不适感很快褪去,下身酸胀而充实。
明明六年没见,就被驯服的肉体却像有记忆一样,习惯性地逐渐放松,绞紧体内的炽热,很快找到了让彼此快慰的方式。
楚夏把着梁诗韵的腰,一下一下地挺胯往里喂。
梁诗韵很快便被操得像是被打发完全的、湿软的奶油;被磨得熟红的穴壁不时随着抽出的性器外翻,又被捅回去,紧紧地裹着他。
粘稠液体从她花穴不住溢出,随着抽插被翻带出来;他的囊袋不住撞到她嫩白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楚夏……啊啊……” ? 她颤着唤他的名字。
那语调与过去如出一辙,意乱情迷中夹着喘息,每一声都如同对他的嘉奖。
肿胀的性器在她一波三折的呻吟下更加硬挺。
楚夏的冲刺本能地更加大开大合,每一下都都仿佛撞到最深处;但接下来又用力,深入;仿佛要把她的体内变成他的形状,让她再也无法从他以外的途径得到满足才甘心。
太胀了。
被撑得满满的酸慰,将梁诗韵弄得大脑空白,不住放声呻吟,被搅弄出的汁液两人交合的腿根都浸湿了。
她攥紧枕头张唇喘息,被顶得几近软了腰,腿根也颤颤巍巍着,若不是身后人握着她的胯,她险些跪不住。
在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弄下,很快,梁诗韵猛然绷紧,痉挛地哆嗦起来。
“别顶那儿……啊……不行了……呜…….”
她的尾音蓦然拔高,又打着旋儿被撞碎了。
蜜液从痉挛的小穴涌出,又湿又黏,迎来高潮的肉穴抽搐着咬紧他往里吞咽。
楚夏闷哼,扣着梁诗韵,又咬牙强撑了一阵,然后俯下身来,亲她的肩膀和后颈;迎着不断收缩的花径竭力一顶,终于释放了出来。
0009 事后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快?以前找的人不行?”事后,楚夏伏在梁诗韵身上问。
他肌肤包裹着她,气息火热。
“他们……当然没有你厉害。”梁诗韵伏在他身下闷闷地应声。
其实是太久没做了而已,不过她乐得说他想听的话。
她声音里还在止不住地抽气,脸色还带着潮红,眼角因为之前剧烈的快感还沾着一点泪水,
楚夏目光沉沉地看她,忽然一手握她的腰一手攀着她另一边肩把他从床被里捞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胯上,又抱着她调了调位置,扶着不知何时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撑开红肿的穴口。
这一次,他就这样仰面躺着,让她撑起身子,摇晃着细腰吞吐那根巨物。
骑乘的体位往往能够给予承受方更多的主动权。
梁诗韵很快就寻到了乐趣,自己变换着角度让楚夏那根东西操到穴里每一个地方。
楚夏眯着眼直勾勾地看见梁诗韵流出来的水把交合处浸湿;直到耗尽了力气的梁诗韵趴在楚夏胸前,一边跟小猫一样舔楚夏的乳头,一边求着楚夏动一动。
她示弱的样子格外诱人。
楚夏咬牙抽身出来,重新翻身把放倒在床上,双腿跨开压着她,面朝着她,再次贯穿那个早就被操熟了的甬道。
他们好像分离于昨日,又在今日重逢。
喘息声和淫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持续了许久。
最后一次高潮,梁诗韵两条长腿随着高潮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