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霜雪,有焦虑有疑惑,却唯独没有心虚,王书淮心里那无可名状的恼怒一下子悄然而碎。

无论谢云初有何打算,至少与他夫妻近二载本本分分,被信王拦下马车,不是她的错。

如果因妻子与旁人说两句话便质问她,实在有失风度。

眼底的锐意褪去,目光从她身上偏开,王书淮脸色恢复如常,

“没什么,小姑姑在这里逗了珂姐儿许久,我来探望。”

谢云初听到这里放心了,

“小姑姑可说什么了?”

王书淮其实压根没有跟王怡宁碰上面,他回来时,王怡宁已经走了,孩子也刚睡下。

林嬷嬷知情,立在帘外答道,“姑奶奶原先给长公主做了一件抹额,偏生上头嵌着那块珠玉被家里孩子给扯坏了,东西已在长公主那过了明路,长公主瞧上了那颜色,姑奶奶便想,要不换个双面绣,绣个点翠的凤凰上去,阖府就您双面绣手艺最好,便想烦托您帮她绣了。”

“原来如此,”谢云初含笑问,“东西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