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日却是怎么了,盼星星盼月亮般将人盼回来,怎的又推了出去?您可别吓奴婢。”

已经备受冷眼,倘若再得罪姑爷,往后日子越发艰难。

谢云初捧着那玉佩神色呆呆坐在床榻,视线从玉佩挪至春祺身上,她穿着一身粉色比甲,腰间系着同色汗巾,还梳着年轻丫鬟方有的双丫髻。

明明春祺在一年前就嫁了人,她该梳妇人髻的。

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闪过脑海。

谢云初心底骇浪滚滚,纤指深深掐入被褥里,眼珠儿不动声色在屋内转了几圈。

她这是游魂了?

还是死后又活了回去?

春祺看着懵然的主子,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姐儿已满了半岁,您前个儿还看好了日子,定了今日请姑爷回房,这会子把人气走,回头又该如何?奴婢担心您被太太老爷苛责呢。”

通过春祺这番话,谢云初越发确认这是回到了过去。

这一切太突然又太不可思议,饶是谢云初死过一回,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唯有脑子的恨意蓬勃而不休,这会儿别说公婆苛责,便是要休了她,她还得放几根炮仗,烧它三日高香,遂冷笑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