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每每用膳,捧着个碗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吃,从不叫人喂。

王书淮看到这里,面色方和软。

宴毕,谢云初便跟王书淮道,“瞧瞧,家里还是要有爹爹,有你管教,我也省一分心。”

王书淮深以为然,同时又觉得愧疚,“往后公务我能推则推,对了,珂姐儿快五岁了,识字如何了?”

说起孩子,谢云初也很骄傲,“她学得快,三字经都认全了,就是性子有些急,也不知像谁,学起来囫囵吞枣。”

王书淮抿着茶沉吟道,“我来教她。”

这一日夜里,王书淮哪儿都没去,就陪着两个孩子在东次间习书。

珝哥儿不认字,谢云初便在一旁读画本给他听,谢云初发现,两个孩子性情迥异,珂姐儿活泼,珝哥儿沉静,她读画本时,珝哥儿听得格外认真,不像过去的珂姐儿东张西望。

但珂姐儿有珂姐儿的好,她鲜活可爱,不像珝哥儿闷性子。

夜里谢云初都做好准备,等着王书淮碰她,结果王书淮没有,男人心里不知琢磨什么,就光搂着她睡了一晚。

翌日王书淮去了朝堂,谢云初也忙着书院开学的事。

到了七月初五这一日,谢家递来帖子,请谢云初和王书淮初六这一日过去用午膳。

谢云初问道,“可有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