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世家,让江澄随意挑去。”

长公主语气含着惋惜,“江澄此人难得通透又有城府,是个枭雄之辈。”

国公爷知道长公主暗中不是没有夺嫡的意思,他倒是希望妻子不要趟那蹚浑水。

“江澄固然出众,可婚姻是婚姻,晚辈的事由不得咱们谋划,那江氏女性子骄纵,咱们煦哥儿又是个不轻易低头的人,他们两人过日子,定是鸡飞蛋打,可别婚事结到最后结成了仇。”

像今日的姚国公府。

长公主听了这话,彻底歇了心思,

“就听你的,”正要躺下,忽然想起谢云初,她镇静看着国公爷,

“我为政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从来没有庆幸有这么一个人,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替我遮漏补缺,初丫头我很喜欢。”

国公爷笑了笑,“殿下赐了这么多门婚,也就淮哥儿这一对算是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