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得说不出话来。
“秋绥,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呀,你这是往姑娘心上扎刀!”夏安气得跳脚,
秋绥急道,“我这也是没法子当中的法子,二爷又远在江南,难道看着他要外头的女人?”
夏安越听越气,“你简直是疯了,魔怔了...”抬手便要去扯秋绥,春祺见状,连忙拉开夏安,将她挡在身后,质问秋绥,
“秋绥,这些话谁都可以说,咱们是姑娘的心腹,不能说这样的话。”
秋绥哽咽道,“正因为咱们是姑娘心腹,才要替姑娘着想。”
春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不相信这是自己一起长大的姑娘。
秋绥哭,春祺也跟着落泪。
冬宁冷漠地盯着秋绥,将脸别去一旁。
倒是林嬷嬷由最先的愤怒狐疑,慢慢变成一脸冷笑,“秋绥呀,你该不会说,姑娘最好挑知根知底的贴身丫鬟,而那个人又最好是你吧?”
秋绥面色窘红,手中的帕子绞成一团,她泪如雨下,伏在地上呜咽不止。
夏安气得叫嚣道,“你怎么有脸哭,你给我起来,你个叛徒。”
一直冷眼旁观的谢云初,在听到“叛徒”二字的时候,倏忽眯了一下眼。
重生后她一直在琢磨一桩事,前世那陆姨娘与谢云秀相中了王书淮,一心想取她代之,那么陆姨娘必定往她身边安插棋子。
这颗棋子是谁呢?
谢云初脸上没有大家预想中的愤怒,她反而是和声细语地问秋绥,
“秋绥,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