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了。

到了安宁住的酒店外,他给她打电话。

电话许久才接起,“怎么了?”

“嗯……讨债的来了。”

安宁刚洗过澡,看书呢,听着电话里晏方旬的声音,并没有说话。

晏方旬也许久没有说话,想了想,“你……要下来吗?”

他的语气跟姿态,一点都不像个来讨债的。

“我不准备下去。”安宁说。

“好。”他应着,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