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松手, 心内一滞, 悔不该丢下孩子去这么久。
刘钰回京后, 先去了太子府, 直至天色大黑,太子才将他放出来,回府后,又见刘铎正在外书房等他。
他这一天,同太子应对了半日,又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实在疲惫,十分不耐烦再同刘铎说府里的闲事。
不成想,刘铎的话吓了他一跳。
“外头那个有了身子,要死要活的非得挪进来,我也知这当口不妥当,虽是外祖母没了,可好歹是抚养你穆姐姐长起来的长辈,此番必得叫人说个孝期纳妾的话儿出来,你姐姐那儿先不计较,倒是太太,你得给哥哥搂着点,别叫太太恼了我。”
若说刘铎没私心,谁也不信,他知那吕娘子不甘心给他做外室,一心想进府做正经姨娘,可秦穆菲厉害,容不下她,他若不趁此机会把人带进来,日后再找机会就难了,他是舍不下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了,既然早晚要走这一步,不如趁她有了身子,正室又不在,赶紧把她挪进来安置了,也好了结这一桩事。
刘钰抚额恼道:“大哥做的这叫什么事,太太不恼你才怪,你避开这日子,正经把人聘进来,太太问都不多问一句,偏这当口打她外甥女的脸,你这是作死你知道么。”
“我知道,所以才来给你透个底儿,只怪你姐姐死活看不上她,我若不这当口把人弄进来,便再弄不进来了,她要死要活的再闹个一尸两命,我东府里也没法交代。”
“怎么还有东府里的事?”
“她是钧儿媳妇娘家的妹妹。”
刘钰就想啐他堂兄:“外头的女人都死绝了,非得找这些沾亲带故的。”
这话说的极难听,刘铎又是兄长,便就有些讪讪不忿,羞恼的坐在那儿不说话。
刘钰也知失言,缓了缓气儿,敷衍刘铎:“我失言了,大哥莫怪,太太那儿我只能尽力,前几日,在扬州闹了些事,老爷太太对我也是爱搭不理的,我这儿也一脑门子官司理不清,既然已经接进来安置了,想来太太也不会将人撵出去,有什么事回头再商量吧。”
刘铎:“你费心替大哥周旋,我回头带那丫头谢你。”
刘钰:“大哥莫要客气,兄弟间都是应该的。”
如此这般又同刘铎应对了半日,待他回了钟毓馆,已然到了后半夜。
太晚了,他怕惊醒了人叫若芯不高兴,就没叫人伺候,只同之前一样,自去了卧室,待他脱了衣裳,掀开帐子,就急不可耐的压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