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在明确一切的情况下,好好作答。
还是视而不见,一辈子都这样苟延残喘活在梦里。
然而就算觉醒了领域,在那些马王面前。
东海帝王又能做些什么呢?
跟着跑完一程,就已经无比困难。
就连现在,追在那些家伙的后面,也是奄奄一息。
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前方。
周围民众的呼声,无暇顾及,也令人耳鸣,到底是在交流什么?
(我到底……是了什么而在这里奔跑的呢?)
东海帝王,咬牙切齿,摆动腿脚和手腕,溢出红血丝的眼瞳,已然是极度缺氧缺水的干裂症状。
扪心自问吧,到底为什么,名为东海帝王的赛马娘,在这么多人的瞩目下,仍旧要狼狈跑完这场比赛?
那个答案、好好看待迄今为止的自我,得出结论吧。
(你是为了什么而奔跑的?)
情不自禁,回想去过去的事情。
东海帝王成为赛马娘的起点,毫无疑问是鲁道夫象征。
(我想要成为像会长那样帅气又厉害的赛马娘。)
基于这份憧憬,也因为天生就拥有果然的才能,帝王在鲁道夫会长的厚爱下成长了起来。
但是偶尔鲁道夫也会对帝王露出为难的表情。
她要成为无败的三冠赛马娘,但是若是和鲁道夫进行练习赛并输掉的话,那么她大概也之会说,会长真的很厉害,输掉了呢,这种无奈的语气。
然后,在出道战的时候,输给零衣之时,被鲁道夫询问她为什么奔跑的时候,帝王做出了抉择。
因为无败的失去,就要驻足不前。
“要咬牙切齿,成为值得自豪的赛马娘,超越皇帝。”
那个时候,帝王得出了这个答案。
然而,仰望零衣的所在,那胜过帝王的优秀赛马娘,受到了公主殿下的吸引,便渴望待在对方的身边,受到关注,也开玩笑似地想要把对方拽扯为自己的女朋友。
继而在接连不断的赛事失败之中,似乎也渐渐对零衣的强大和自己的弱小感到了强烈的认知,也沦陷了进去。
大概是下意识认为零衣会成为鲁道夫会长那样厉害的人吧?但是零衣就是零衣。
帝王理所应当认为对方应该优秀,擅自进行了寄托,因而在零衣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成为魔王时,她变成了第一个否定对方的人,乃至现在抵达凯旋门,也无法接受零衣的退役。
(你要依赖零衣到什么时候呢?)
实际,不只是零衣,东海帝王对鲁道夫象征也是如此吧。
对零衣和情绪,和最开始面对会长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想要成为想会长那样的赛马娘,想要抵达零衣的身边。
一直都是想着某个人,想要‘成为’,想要‘抵达’。
被厚爱,被分享,她人的光芒。
那么……
“东海帝王自身的光芒呢。”
答案自然而然明确了起来。
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
因为没有,所以寄托而思慕,继而因为零衣的光终究在赛场上离去,所以帝王才会变成这样难堪。
只是在依赖着零衣罢了。
内心的情绪,也兴许真正的喜欢对方,而是占有欲和依赖心理的集合体。
【独占力】
这个丑陋的技艺就是证明。
以任性的孩童的人设,在肆意妄为。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肯定,是不被允许而必须摒弃的。
所以,东海帝王才会在这个凯旋门的赛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