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下来准备去香港。”
倒不是零衣因为老乡情怀和在意这个世界的中国赛马产业发展如何。
本来少女是准备去挑战欧洲三冠的,毕竟零衣如果没记错的话,英三冠最初的比赛,【两千坚尼】应该是在五月初举行。
如果零衣直接前往欧洲的话,时间轴应该是能赶上的。
不过,这个抉择在了解现实的情况后,却是有一点点小小的意外。
赛马比赛这种事情,虽然时间轴大体处在一个时期的间距内,但有时候也会过度提前和延后。
零衣这一年的【两千坚尼】,查了一下,和日本皋月赏这边就没差几天,都是在四月份中旬,现在去的话已经赶不上。
而香港三冠的最初【董事杯】,那历代的比赛时间轴可谓相当混沌,早到一月份,晚到五月份都不是不可能。
零衣下一站准备去香港的理由,是因为董事杯能有余裕赶上,并且能安排接下来的赛事。
(总之,五月份到六月份的安排……暂时就是开始在香港、英国和美国开始巡回。)
美三冠和香港三冠都要参加。
英国也要参加后二冠,和日本的皋月赏加起来……有点微妙的国际散装三冠,但也无伤大雅。
明明还没开始出国,就已经想着荣誉尽数到手的事情,零衣还真是相当的大胆与嚣张。
同时,她赛事的整体规划也不会老老实实和鲁道夫会长全数告知,毕竟五月份到六月份要参加国际八连战,要是明白说清楚的话怕不是会长的血压又要高了。
明明皇帝陛下给零衣打针是想要缓和她的压力,没想到反而让零衣越来越没有限度的历战起来,完全限制解除。
“就是这样,不用那么不舍和担忧,只是会稍微会离开一段时间而已,呃……我又不是明天就要去世了,请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零衣倒是自由自在而果断,做出了别人要纠结许久的抉择。
然而其他人明显就没有这种大心脏。
一直喜欢的人,朝夕相处的人,想要弥补和再度支持,却没有那个机会,公主只回归一天,就要继续淡出所有人的视线。
走向谁也瞧不见尽头的,世界征战的道路。
东海帝王就这么扑倒了零衣的怀中,双手揪着金发少女的衣着下摆,泪眼汪汪。
“因为、因为……”
“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呢,禁赛结束后吗?”
一旁的目白阿尔丹,带着忐忑不安的语气询问。
要说这里的马娘,对零衣离开最难受的人,莫过于心有所属也亦有愧疚的恋人、目白大小姐凝望着零衣,渴望答复。
纠结得紧握心口衣襟,阿尔丹却笔直凝望零衣。
虽然……这种时候,应该以符合大小姐与大和抚子的修养,对想要出国的恋人给予武运昌隆的祝福。
但是,分别这么长的时间,还是非常难受的。
大家都有各自的赛事和要做的事情,无法坦荡抛下赛马娘赖以为生的逐梦之心,抛下荣光的义务,追随零衣出国。
“半年的观察期,十一月份的话应该可以回来参加日本杯吧?”爱慕织姬斟酌思考起来。
“不、那个时间段的话我想去参加美国的育马者杯。”
“如果你要去美国的话,到可以找到人照料,有个落脚点,一位名为无声铃鹿的孩子,与帝王一个队伍的赛马娘,现在正虽然在挑战英国的赛事,下一站也是准备前往美国。”
零衣说出了自己的意向,而鲁道夫同时提出一位协同者。
几人七嘴八舌的交谈而筹划起来。
然无论如何,零衣出国的事情,都成为板上钉钉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