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问题之后再说,过于遥远的未来或者其他想做的东西,完全不存在,没有余裕。

然而没有明确目的性的人,只是被推着履行必须完成的事情的随波逐流者,浑浑噩噩而绷紧也是必然。

未来有得以盼望的东西,才不会被现状压力迫害到喘不过气而自怨自艾堕落,才有往今后的路奋起的动力和真正寄托。

毫无归属感的人,不会望着未来,而是看着过去的东西,疯狂拽扯住周围的残片来勉励维持现状,因为现状就已经需要她们竭尽全力。

所以鲁道夫象征才让零衣做出对未来的展望,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个约定也可以,最好是随便提一嘴,因为心情好坏又可以随意拒绝的,那种自由自在的安惬未来。

“欧洲可是非常富有魅力的地方哦,剧院魅影的歌剧演出,剑桥那发现地心引力的传说中的苹果树的后代,丹麦的安徒生博物馆,还有布拉德广场……那个地方没有许愿池实在是令当时的我受到了莫大的世界观冲击。”

皇帝突然开始说起了外国的风光,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间,表情是神往而怀念的。

“会长……”

听罢,零衣准备说点什么,但鲁道夫却是快速打断了她。

“叫我露娜!”

“……你还去过国外旅行吗?”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亲密叫一下决定好的称谓吗?零零。”

“叠词好恶心,而且你刚才不是叫我【后辈】的吗?”

“因为觉得念起来更顺口所以换掉了、小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