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衣真的没有心情和皇帝在这里嬉闹那些有的没的,现在就由她主动提及历战的问题。
“你在着急什么?”
而面对零衣的话语,鲁道夫象征则是反问。
若只是单纯的自暴自弃和自我伤害的话,因该不至于焦虑到这种地步,只会对环境的迫害逆来顺受,而在关键的点才不会进行妥协,常理来说是这样的愧疚心理才对。
然而,鲁道夫发现零衣的话语和行动简直充满了目的性即‘焦虑的,想要去把历战这个过程完成。’
“你进行连战的理由的,想必是因为目白多伯吧?”皇帝询问,那是被零衣伤害了腿脚的孩子。
话语也恰倒好处踩在了零衣的心口上、让其绷紧了心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