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旅馆酒店什么的因为要证件登记的缘故,你想乔装和隐匿是完全做不到,露世的真面目也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以记者普遍的死缠烂打和狗仔敏锐性,旅馆和酒店作为暂时的据点肯定不会被你考虑,紧接着,纵使你因为过去的歌唱演出和偶像周边赚了不少的分成,买房子是轻而易举,但是你在法定年纪上没到成年,因此房屋的监护人方面无法受理,率先准备好个人据点也是做不到。

接下来就是考虑露宿街头、暂居无法地带、还是找愿意收留来路不明的家伙的房东,亦或者……”

更进一步把自己往极端的地狱里逼迫。

皇帝眉头紧锁,就在零衣不解的表情下只手往女孩身上的各处口袋搜刮。

“等你想做什么?停手!”

零衣反抗变得更加剧烈起来,鲁道夫却视若无睹,就这么从金发少女的口袋中抽出来一叠纸片。

皇帝半眯起眼,看清楚上面的内容,紧咬牙关。

她无比庆幸自己敏锐察觉了零衣身上的问题,若就在楼梯口扔下这女孩说几句无可救药的气话就离开,后果坚持不堪设想。

鲁道夫象征手中的纸片,是车票。

上面的出发时间虽然各不相同,但有效期都是在半个月内,而指向的通行地点是【名古屋】、日本中部地区。

若到这里可能很多人没能反应过来。

但是……假若被称之为日本阿尔卑斯山的【飞驒山脉】就在日本的中部地区的话,那又是什么情况呢?

没错,就是零衣过去在希望锦标赛时攀登的雪山。

“嘁”愤愤地咂嘴声。

鲁道夫定然不理解系统的存在,然而就算以零衣的视角,那也大概是准备一次御守用到底,十四场比赛通过穿插训练而导致完全没有停息,让所有比赛连接训练当作“一次性的训练”熬过去!来保证获取点数的最大收益性、也完全不计后果代价。

“……”

鲁道夫就这么凝视着零衣惆怅而纠结的表情,对方的安排就在此刻完全暴露了出来。

以外人的视角那几乎已经是不可理喻的送命,而纵使以零衣自己的视角,原本希望锦标赛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千疮百孔,现在更是在完全没有治疗的情况下二度登山并加持十四场赛事也是疯狂。

处在成就或死亡的破灭症状之间。

“我已经完全搞懂你的想法了、这种东西”

咬牙切齿,再而叹息,凝视零衣欲图制止的焦急面色,鲁道夫会长就这么当着金发少女的面,将那叠车票一次性撕了个粉碎。

“!”

天空飘荡的纸屑令零衣的呼吸不由得慢了半拍,然而还没待她继续做出反应,皇帝殿下继而压制住零衣试图挣扎的动作,继续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皇帝!!!”

零衣从未想过事情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鲁道夫没有在自己一次又一次冒犯她的底线,闹出现在这种大问题的情况下,一怒之下把自己逐出特雷森学园实在是不可思议!

明明零衣一直都在令鲁道夫难办,不管是获取个人训练员的身份,还是大量报名各种赛程,这些闹出来的大问题就没有一个是好处理的,上次情人节的时候皇帝就因为无法忍受零衣报名樱花赏而前来质问。

明明对方只需要按照上次那种态度进行下去,零衣也理所当然觉得气炸的会长要将自己给摒弃掉。

故事只要这么发展下去就可以了……

然而,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这次历战事件是比上次樱花赏报名还要严重个十倍百倍的风声,皇帝却没有对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