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什么?指的是我没有取胜的实力?还是无法连续出战?还真敢说呢,那份质疑,接下来我会证明”
而金发少女,尖锐讥讽的言辞,也不过是想把寄托消除,化作不会让自我苦楚的反感与谴责,那才更令人安心。
然而话语还没说完,皇帝就打断了那柔弱公主的话语。
咬牙切齿、唤声。
“你不过是以力量构筑成甲胄,在保护着自己罢了,宣言自己做得到、不要紧、没关系、言说竭尽所能去跑的话就会有所依托来麻痹着自己、勉励着自己,让所有人的信赖着你,连你自己也必须信赖这样的自己……不会哭、也不会笑,更不会妥协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脆弱,没有真正信任可以寄托的人,所以才会以自取灭亡的形式去倔强的努力,弥补错误。”
皇帝自然不知晓系统的存在。
但就算有那种东西兜底,零衣也应该清楚御守并不是规避危险,而是延后预支,就算这样她还是去跑历战、以看似符合逻辑的理由去选择了连战到底,甚至那药物也不是作用在自己身上,而是付出给目白多伯,根本就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
履行自己必须去做的事情,而做不做得到根本没有余裕去思考,也本能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在毁灭自己。
“实在是令人没眼看下去了!!”
走上前,冲去前边。
在零衣不知所措的惊愕目光下,皇帝就拎起了少女的领子,正视着对方,凝视那憔悴的青绿眼瞳。
既然痛苦、既然难受、既然无可奈何、就算如此也必须努力下去,持着谁也不知晓的心思在悲鸣着哭泣。
但是,零衣……你是可以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