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话,就见鲁道夫用力拽扯住自己的胳膊,那蛮横的力道和她本就羸弱的体态相映照,难以言喻的痛楚随之升腾起。

“解决?怎么做到?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本来从希望锦标赛延续到现在的伤势就完全没有好转多少,那之后你又开始跑了五场比赛,现在甚至还要以几乎一天一场比赛的节奏去进行重赏,你想要死吗?!”

牵着零衣的胳膊,鲁道夫就这么把一脸痛苦的金发少女整个人拽起,惆怅着面色咬牙切齿,皇帝一直不理解零衣为什么要这么极端,现在又要进行这种反常理的历战。

“为什么总是一直、一直带着这种极端的性子去进行比赛?你到底把比赛当成了什么?

所谓赛场是剑拔弩张的地方,实现梦想的地方,带来荣誉的地方。

对于赛马娘的我们来说,追求热情四溢闪闪发光的比赛,被她人赞扬是相当美好的憧憬和本能。

但是,比赛也只是这种程度的事情而已。”

并不是需要像眼前的家伙一样,赌上性命去抉择的事物!

“赛场上是求胜的厮杀,赛场下是努力做到更好的训练和轻松写意的日常,对待无法建立荣誉而感到难受,下一次奋起,或一直遥遥领先被别人褒奖和表扬成为传说,这种是十分值得我们追逐的事物,却不是什么需要赌上性命的东西!

你以将自己变得伤痕累累去比赛,根本就是错误的!”

过去还能说是零衣求胜心过于旺盛。

但现在鲁道夫看来,眼前的零衣,脑子里对待赛事的认知绝对已经异常到是搏命追逐什么的情节。

这个孩子根本不正常。

疯了!全部的一切!

“归根结底都能称之为爱好和渴望,因为喜欢所以意气昂扬,因为不甘心就奋起,难受就放弃或再起追逐,比赛这种事情为什么会沉重到需要你这样对待的地步?你真的有问题!

好好想想自己的归家之处,那些对你怀抱期待和祝福的人,看到你这副样子到底会怎么表现?感到多沉重的不安,为了自己和家人,对你怀揣关切关注的人,你倒是多考虑考虑”

话语到达这里。

鲁道夫的声音却是突然顿住、睁大了眼睛。

(等等……)

归家之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