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进行十四场重赏的愚蠢赛程是你想出来的?!”

“你这种家伙根本没有资格成为训练员!”

民众都带着巴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表情,极端一点的家伙似乎已经表现出要大打出手的迹象,然而人们还是愿意听眼前的白发少女进行一个解释,一个不会让情绪彻底爆发的辩解。

然而露世只是冷漠地回答道。

“赛程是我决定的,同时也是出于零衣自己的意愿。”

但这明显并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说什么浑话!”

“原本从弥生赏到德比的赛程就已经让无数赛马娘燃尽了未来,过程更是感到连续出战的痛苦,零衣小姐怎么可能自己要求十四场重赏这种不合理之会令自身感到窒息也完全无法执行的赛事,她现在绝对已经疲惫羸弱到需要住院的地步了!”

“回想起来,希望锦标赛的时候零衣小姐也在赛后晕过去了吧?居然敢制定这种赛程,你这家伙的训练量绝对也是不合理的!现在立刻从中央滚出去,能成为训练员真是学园瞎了眼!”

“经典年的赛马娘去跑三千米长距离,这之后还接着二连泥地重赏,其中更是一场G1,你怎么不自己去跑跑看试试会不会痛苦到咽气休克,完全不懂地爱惜自己担当的家伙没资格作为训练员!”

众多的谴责接踵而至,该感谢这个国家的文化蕴含导致一行人口头上至少还是抑制着没有出口成脏吗?

然而面对这些萦绕在自己耳边的嗡嗡嘈杂声,白发少女只是流露出一抹无所谓的冷笑。

“呵、想要这么理解是你们的问题,这就是你们的局限性。”

“怙顽不悛的家伙!”

零衣……那家伙!

瞧着门外和民众对峙起来的女孩,鲁道夫感到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