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终点线,也无法从终点的荣光移开目光,赛马娘的腿脚是为了终点而存在,从马娘转为赛马娘的时候,少女们对待赛事的结局就持着无法以言语来形容的热切和执着。
就算伤病,也想要比其他人更快超过终点线。
“零衣小姐的力量,不应该只有这种程度才对。”
设身处地的想,目白多伯认为自己绝对没有能力去和前方那两位展现出鬼神一样脚步的对手相提并论。
就算参赛,也应该是自己惨烈的失败。
但是,零衣小姐却是追逐上了,现在却如此狼狈。
(被抑制住的理由……是我。)
这样下去的话,零衣小姐会输掉的。
几乎同时刻焦虑,没有任何的迟疑,按耐不住心中的不安,那份情绪迫使多伯就这么从看台上跑出,向着赛场的边缘飞快跑去。
余留阿尔丹就这么看着多伯和零衣二人的身影。
那交错也错落、更换身体的二人。
“不合理吧。”
无论是参加赛事的零衣,还是带着光明一起去戏弄零衣,甚至是放着妹妹昏迷不醒而无所作为的自己。
算下来,这次换身事件中,问题最小的其实是多伯那孩子的自卑心里,现在却要依靠对方的行动,来赋予零衣改变。
零衣似乎很抗拒别人去摆弄她的身体,然而不管出于什么缘由,出于对当事人的担忧,这次事件都是有必须告知周围人问题,并第一时间把问题清算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