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零衣小姐更是能拿着这样的身体一直平静的行动下去……好厉害啊。”

多伯则是被这副身躯好几次次疼得想要哭出来、完全无法适应也受完全不了!

这样,不行呀,什么都做不到,没有勇气,亦没有觉悟。

“结果,我无法像大家一样。”

无法成为那些人,行走在荣誉的赛马之路上。

所以了然而叹息,所以尽情嗤笑那副跌倒错落的愚蠢模样。

就这样,目白多伯无法成为任何人。

抛弃了为人的形态,就这么从现场崩溃、逃走、漫无目的。

并不希望有“我”,“我”亦不存在。

仅有的证论言语也难拥入怀。

所谓的自我不流存任何的地方,现在终于是明白持续到现如今的延长战根本没有价值,不过是让自己更加愚蠢和可笑!

轻轻一碰就支离破碎,一错再错只得视若无睹却终将正视。

到底还能够期待这样的自己什么呢?

不跨过这一切就无法再前进了,但是……

(你的话一定不行。)

(就说你是办不到的。)

(对你而言或许太勉强了吧。)

(你已经做得可以了。)

就这样和看不见的呼声搏斗,跑到了荒无人烟的野外区,自己对自己施加无穷尽的数落。

(够了……)

就这样,不必再思考。

解脱的方法,只要目白多伯放弃就可以了。

真正承认是个无能的存在,不再去做遥远的梦境,也不再去见证那些赛事的光芒,是否就能不再如此对自己厌恶而苦楚。

大概也是不能被允许的因为逃走,最为差劲。

纠葛纠葛余,难受难受之。

最后依旧得再起和努力、不得放弃。

那份弱小,亦是实力的一部分。

至少,还厌恶不成熟的自己,感到不甘心。

无法战胜懦弱的自己,无法实现真正的强大,因此而苦痛。

目白多伯正是这样的赛马娘,而想要改变这样的她,赛马娘的故事中对方的训练员是以更加笨拙的形势在大众的面前做出令民众会心一笑的昭和拉拉队作风来进行支援。

告诉她“我也在被笑?可是哪又如何?”的放荡不羁。

通过让多伯稍稍有得以依靠的存在后,才让少女在未来的赛事中能够不在乎别人的视线,进而在多次胜利后成为女帝。

面对这样的少女,需要告诉的不是她要怎么成为其他人,怎样才能变得像大家一样。

若是无法成为荣誉的她者,那么……

“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即可。”这是零衣的答复。

谁都可以说的出来的标准答案。

“那种事情,说得简单。”

然而尽管是正确不过的回答,但道理目白多伯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她一直都知道怎么改变,如何改变,必须得改变,却绕不过内心纠葛的那份坎坷。

藏匿的真实已经无处可寻,一路苦笑来的自己也无处可去。

回想过去,未有感情,俨然落泪,没有理由。

需要勇气和觉悟,却无法由她本人铸造出来。

何等不像话的赛马娘,只得哭哭啼啼去。

“那么……来看比赛吧。”

零衣再度开口,来到茫然的少女身边,俯下身来。

“来看原本属于你的比赛,你认为一事无成的自己终会失败的这场比赛,那只是证明自己不是在坐以待毙的,毫无价值的比赛。”

黑发少女的目光笔直凝视那金发少女错落的眼眸,对方则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