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丹姐。”

停下自己的脚步,多伯沉默了半响。

“你终于清醒过来了!”

阿尔丹发出激动而迫切的声音。

最初的情人节面对多伯卧床不醒,阿尔丹其实还持着较为乐观的态度,以为很快就会好起来。

随后过去了好些天发现妹妹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导致和零衣担忧交谈了一下,最后还是她还是选择相信零衣的话语而将内心小小的不安给压制下去。

现在,看到妹妹终于醒来,阿尔丹内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是落下,就将手中的托盘拭去,上去拥抱住了对方。

牢牢紧拥而呵护起,带上一丝软弱的哭腔。

“真的好令人担心呀。”

“……姐姐。”

被别人关心固然是感动的,多伯露出了温和的轻笑。

然而就在这时,金发少女却感觉到了种种如坐针毡的恶寒。

目白多伯因为孩童时期的创伤导致自卑情节,对她人的视线异常敏感、也难以承受。

而被阿尔丹抱住后,多伯就后知后觉,早上的用餐时间有很多学生陆陆续续抵达了食堂的位置准备就餐,而使用零衣的身份进行行动,甚至出现过于亲昵的举动,事情如何到底会如何?想想就清楚。

许许多多的女孩簇拥了过来,而最先来到阿尔丹和多伯身边的,是一位棕发白刘海的娇小女孩。

“零衣!你终于愿意从房间里出来了吗?!”

东海帝王一脸喜意,同时就小跑到金发少女的身边,继而将阿尔丹的存在给蛮狠挤开,就这么钻入了姐妹们的中间。

根据上次医务室的拜访剧情,三位女人一台戏却只有一只败犬完全介入不进去,给帝王留下的惨痛的败者组感受。

她发现自己可能还不如会长和零衣来得关系亲密,甚至零衣的身边已经有会为了她相互厮杀的马娘了。

至此,零衣杯多出了好多对美人垂涎三尺的家伙,而想要在这惨烈的斗争中活下去夺冠,帝王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得发挥与生俱来的小家子气,总之也别管不像大人的问题,先多积极接触,热脸贴上去进行对话才是主要战法。

“情人节被那么多人追着看来是被吓坏了呢,躲在房间里那么久可算出来了,要帝王大人的巧克力来安慰你吗?我上次情人节做的巧克力还保留着哦。”

帝王笑盈盈地对‘零衣’说道,双手愉快地叉腰。

但说是这么说呢……

可换个角度想,她甚至没能在情人节把巧克力送到零衣的手中,心意已经过期了、输麻了。

前有爱慕织姬强吻再当众告白送巧克力,凭借死皮赖脸地战法倔强地想要把零衣拿到手,接下来或许还能分到一席江山等待再起之势,后有阿尔丹神凭借目白姐妹花套组的组合拳和换身的天时地利人和,继而在浪漫的樱花之夜循序渐进一举锁住了心上人的芳心。

其实能够这么顺利,甚至要多亏其他女人去胡搅蛮缠零衣,让先行跑上赛道并留下映像的阿尔丹有得以被对比出来的娴熟大小姐之美。

不然零衣杯的局势可能还尚且不明朗,但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大概率不需要继续塔塔开了。

这场战,帝宝还能怎么斗?

别斗了,原地躺平吧。

“……”

然而,现在的‘零衣’却不知道怎么接上帝王的话。

因为她不是真正的零衣,而是目白多伯。

少女对这样的交流不知道从何下口,同时比起帝王的话语,现在更要紧的是,有许多的赛马娘随着阿尔丹和帝王的到来,向着目白多伯的存在聚集。

社恐,要变成世界中心了。

弥生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