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蓝发少女顿住,就见金发少女只手平放在心口。
“我的话会越发贪婪!我的话会越发执着!
只是【现在】的话还不够!只是【瞬间】的萤火之光岂能允许?!更加高涨,更加热烈,那样至死不休的燃烧,岂能不尽情将那死人一样的妄执歌颂到世纪的终末成为最强的传说,将那瞬间的刹那,变为永恒闪耀的光辉被历史铭刻下去,比起群星之其一,我的话会成为浸染百态的星河本身,唯一也独一无二的历史本身!”
句落,零衣就只手伸出,捧起阿尔丹错愕的面庞来。
“比起注视【此刻】,更要在那之上着眼【未来】和【全部】,尽数去追求、尽数去的手,或许我们特质在某方面是相同的吧?但是格差不一样!”
金发少女站起身,居高临下捧起蓝发少女的面庞,继而垂首,双方的眼睛鼻梁距离不到数厘米,笔直而热烈的凝视。
“”
目白阿尔丹,瞬间摒住了呼吸。
“选择燃烧的话,那么便焚烧一切!我会在这个国家成为最强的赛马娘,然后以赢取所有奖项的姿态,去把世界舞台的凯旋门拿下!成为最强无败的赛马娘传说被所有人记忆!把我的荣光作为永恒铭刻在世界上!”
“全部的荣耀?凯旋门……?”
蓝发少女听罢,只感到是天方夜谭。
零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接连不断的赛事,甚至在最后要前往完全不同于国内草场的外国赛道,那从来没被岛国拿下的凯旋门。
这种事情一听就是不可能。
但是,凝视着金发少女碧绿的眼瞳中逐步染上赤绯的色泽,阿尔丹却觉得那双眼里充满了奇异的魔力,令人不自觉想要去信任的,由内而外散发的自我意义的肯定与梦幻色彩。
荣耀就在前方、因为遥不可及才要去挑战。
玻璃千顷涉足的终点,琉璃的色彩就在那里。
一路下折射的痕迹,让热烈的玻璃终将成就与性质截然不同水晶神似的绘卷。
“……”
不自觉吞咽吞没,阿尔丹不语。
然零衣放开了蓝发少女,就对着坐立着的女孩俯看,同样以非同寻常的觉悟,更甚的觉悟,凝视之。
“你看起来并不是很信任呢。
那么就敬请的见证,然后将一切铭刻下去吧。
我在赛场上疾驰的身影,和你喜欢的人的那份英勇。
既然向我述说觉悟的话,那么作为赛马娘的我,也只能以赛马娘的方式进行回敬,而非训练员那般竭尽全力让名为目白阿尔丹的光辉变得光彩夺目。”
以己身之光引领她人之闪耀,共同在同一条坚信不疑的道路上迸发,直到最后也不陨落的决心!
零衣会一直处在阿尔丹觉悟的前方、最为她的道标,成为看不见尽头的愚者之道上唯一的曙光。
愚者是开始、愚者是结束、愚者是无限的可能性。
刹那的陨落如若无价值,我便成就永恒来肯定。
“作为你期盼憧憬而思慕道标前往最高峰,只要你的【瞬间】与【此刻】依旧不谢落,我就会成就【永恒】在终点引领,我来成为你在赛场之上的存在轨迹和活着的证明的依靠,我会以我的色彩,来作证你那羸弱和坚定不移的光焰!”
在这令人自豪而热烈的赛道上。
“你一定会追上来的吧?”
讴歌霸道、讴歌荣誉之光,为了身后的同道者和追逐爱慕者。
开辟通路向前全力以赴,就是信任。
“”
阿尔丹听罢,小抿住唇瓣,略微颤动。
就上前紧握住零衣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