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逃确实存在羸弱无力的终盘,但真的出现雪地中的大逃马,那么她大概率可以在其他人抵达终盘前就奠定赛事的胜负,完成彻底的碾压。

那么其他赛马娘还有比下去的价值吗?

说白了!根本不是同一种赛制!

对于她人而言是耐力拉锯战。

对于大逃而言却依旧是速度的比拼。

这样根本就不是决斗、只是单方面的蹂躏。

因此雪地中的大逃马也不过所有人只敢想想而已的可怕假设,完全不符合理论逻辑。

一旦有人试图进行这种不合理的跑法,那么就得付出赛马生涯的性命作为代价。

然而、现在

雪幕大逃已然成为了既定的事实。

所有人看着前方疾驰的金色身影,嘴巴微张不知道要吐露什么话来形容现在的情态。

无论多么不可思议,这个事实也切切实实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不得不强行烙印到脑海中承认。

立于所有人前方的金色身影,如实向观看者隆重宣告。

在这片雪地里、在这苍白的世界中、顶点的王只有一位!

不容质疑的、绝对性的重场地霸主。

“零衣!!!!!”

……

反应过来、回过神来。

主持人疯狂甩了甩头,按耐不住从座位上站起,用力一拍桌子发出撼动的燥响,拉扯回所有人的精神意志。

眼前的光景,毫无疑问是传说第二诗篇。

比那时序幕的雨幕中雷鸣更加疯狂。

那孩子已然成为雪地翱翔的幻兽、谁也无法进行对抗!

“天马啊!现在就在此获得自由!

朝向纵横无尽的未来奔去!”

无论用多么夸张的修辞去形容都不为过,甚至此刻的话语都显得贫瘠不够格调,却也是主持人竭尽所能。

这既是赛马新世代的奇迹、未知而激动人心的领域。

“这即是天地的开辟!去往无人知晓的巅峰吧!

让我见识一下!也请让我继续见证这梦幻的光景能盛放怎样的荣光!谁也做不到!你却达成了!

跑起来!日照雨的巫女殿下!”

……

“哈啊哈啊”

所有的赛马娘仿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着前方的零衣以夸张的速度拉开了与队伍的差距,伴随观众席的唤声和主持人不留余力的呐喊之后,所有选手才意识到自己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在与什么反常理的东西竞逐。

“噢噢噢噢哦哦哦!”

令人耳鸣的声援、观众席上的人们开始对着赛场的情况手舞足蹈表现热烈的情绪。

然而这些热情,毫无疑问,都只属于最前方的那位少女,其他人都再也没有染指的资格,只能仰首盼望。

于是乎,赛马娘们内心的焦躁情绪也被点燃了。

“咳、咳咳”

重炮浑浑噩噩抵达第二个上坡,注视那已然前往第一个弯道的领跑身影,这个差距还在越来越扩大。

唯一能在这种环境下真正加速的战马,还是大逃的使用者!

这让余下的马娘们怎能不感到焦躁和力不从心,怎么能不感到无法言说的被甩下的恐怖?!

“那样的脚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无法理解,少女真的无法理解。

为什么面对这个软烂又凝结的雪地,对方还能做到逃马战术,还能发挥在这之上的大逃脚步。

“要怎么办?”

现在这种情况到底要怎么办啊!

零衣快要抵达第一个弯道,然而其他的选手还在第二个上坡徘徊,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