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愉快争个第一名不好吗?为什么一副输了比赛就一无所有的恐怖表情。
很显然,对于摩耶重炮这种天真活泼的小女孩而言,她并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在赛场上露出沉重的神采。
输了很难受、赢了很开心也仅限于此、胜负充其量只是这种程度的事情、对吧?
“为什么……要露出那么吓人的表情呀?”
现在的女孩并不理解,所谓的比赛要背负的东西,以及每位赛马娘各自坚持的荣誉和信念。
快乐的享受比赛是一回事。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有笑容的余裕。
有的家伙背负着逝去之人的意志,无论如何都要为死者奉献无尽的荣光。
有的人将比赛视为自己的存在意义,又对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轻视了决斗的信念而闷怒,再寻回那尖锐而骇人的胜负欲。
有的人认为是比赛是梦想、有的人认为比赛是事业、但都是赛马们毕生要为之付出的一切、不得玩乐和小视。
对于现在的重炮,比赛胜负却充其量只是一场其乐融融的游戏。
所以,她并不喜欢训练。
游戏只要娱乐和欢快,当它重复而枯燥的时候,那便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不过是痛苦的牢狱。
对少女这种单纯的孩子来讲,无法理解她人对胜负的看重,只有对捧起奖杯的憧憬和大干一场表现帅气的念头。
想着,她面颊留下冷汗,抬头看向其他的参赛选手。
或许只有零衣是那样异常的精神形态?
接着她失望了。
身着各种各样服饰的赛马娘们,除去向观众们招手微笑的家伙,其余都不见脸上有欢乐的笑意,不过只是一种勉励的浅笑,火热的视线间是不服输的斗志、最后暗定深思起来。
不能输、不允许失败、不想结束。
背负着她人的期待、背负着万众的瞩目。
赛马娘赋予赛场意义与价值,然她们本身的价值又由赛事结果来决定和衡量。
和各种强敌决斗的喜悦(血性)确实是有。
但是……若是失败的话……
全员,眼神都冷冽了起来。
来参加这年末希望锦标赛的赛马娘,基本都是同时代的佼佼者,被倾尽资源堆积起来的强大、各自赛事之中建立起来的荣誉心理,被人们赞颂而背负在身上喘不过气的期待。
为了回应期待而踏出脚步、再试想面对回应不了期待时的恐惧心理这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于是、咬牙、冷眼、再逆反露出温和的笑意。
比赛有尽善尽美的心思,但是不想输、也不能输。
我们彼此都是立于最前线的战士,没有交流言语的理由和自由,只需挥舞剑刃(奔跑双腿)拿下切实的胜利。
听啊、这观众的欢呼、赛场的轰鸣。
终将只位其中的一人而喝彩,其余全数坠落到深渊。
看着这些对手,重炮觉得自己和她们似乎有什么决定性的不同,那大概是无论如何都要胜利的灵魂的执着。
为什么,这些家伙似乎都很明确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还只是一位“马娘”,参赛到现在都是有输有赢的愉快出道战和脚质适应战,尚未成为真正饮血的“赛马”。
摩耶重炮对比其他人,现在还处在“一线”的另一端。
零衣也差点回到了那边,却瞬间意识到问题再迅速往返。
怀揣着各自不同的心思。
此次比赛的十二位赛马娘、终于是陆续出现在了所有观众的视野内。
“中山竞马场、中距离两千米顺时针赛道、雪天、十二位赛马娘汇集在这里,争夺初级年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