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炮也觉得很莫名其妙。
自己就只是表示帝王和人出去约会而感到不开心而已,这世界难道还不允许单身马娘狗叫了不成?!为什么到最后这句传言能变成帝王带孩子来到学校了呀!
意义不明!
这也不关她的事!
可就在重炮试图挣扎逃走的时候,一位面色冷冽的短发女子就堵在了门口,将重炮试图逃跑的身影给拽扯回来,紧接着右手五指以能捏碎岩石的恐怖力度往小女孩的天灵盖上死死按压,气槽就看着重炮不敢对视的眼神,居高临下半眯起眼睛。
“就算那个天天搞事情的怪马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责任,你难道就会少了那百分之一的责任吗?LOVELOVE什么的,这种说法也是你在对自己言辞进行暧昧化,下意识想要把事件烧一把火让更多人注意到帝王的不耻好来统一战线同仇敌忾起来吧?”
“呜噫”
重炮发出搞怪的声音。
小孩子们的心思很直白,而遇到问题想要立刻推卸责任把善后的义务撇开得干干净净也是很符合这个年纪的孩子们想闹事但是又不敢闹大怕挨骂挨打的不上不下的态度。
想着,气槽手里的力道就越大了,使得橘发少女的表情痛苦起来。
“好痛痛痛Maya的脑袋要裂开了。”
“说到底就算没有这次事件,你本身的问题也很大吧?到底什么时候才准备老老实实进行训练?一直逃课已经让很多教师对你发起不满的投诉了。”
摩耶重炮是一个问题学生。
虽然本身学习力很高,有着过分超然的理解能力能够在短时间内就将一件时间给解剖完毕,但是少女本人却荒废着那上天赋予的资质,训练只进行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管了。
“亚达!亚达亚达亚达!不要训练!那种无聊而没劲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嘛,Maya就算不训练一样也很强,重复的流水线作业除了浪费时间外根本什么用处都没有啦!”
“你这”
“略!”
重炮吐了吐舌头,终于是从气槽的怀中挣脱开,逃往了门口处。
“想要对我说教的话,就从同期里找一个资历对等的赛马娘和我比试比试嘛,同等水平的话Maya大人才不会输呢,训练教的东西我都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理解得那么慢,而既然我已经明白的话,Maya就没必要和一群孩子们小打小闹吧?这是成熟大人的余裕哦!”
话题往其他的方向发展起来。
(扑通!)
可就在重炮任性着喧闹的场合,整个会事就突如其来爆发了一个轰鸣声。
这暴躁的响应令所有人的心脏都慢了半拍,不约而同马尾和马耳耸立起,接着就见前方座椅上的鲁道夫象征只手用力敲了敲桌面,然后身体向沙发后依靠,双手在心口前十字交叉,半眯起的眼神就像在审视什么千古罪人?下一秒就会提刀上去砍下某个人的脑袋进行献祭。
虽然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游刃有余,但是依稀可见面颊附近的青筋在浮动。
……这时,所有人兴许才意识到这次召集的本质。
这次会议、并不是对话或者交涉、也不是要谁人来进行一个合理的解释,而是把哪个家伙推出来受理这次的责任做一个明面上的领死鬼来平息皇帝的怒火。
“唧唧咋咋的吵死了,学生会室是什么令小孩子来郊游的地方吗?一个个都像从春节巴士上下来的小学生般带着满足的表情,发情期到了的话似乎把腿给打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们说呢……?”
“呃……”
众人沉默。
皇帝一脉一直都是暴躁的性子,不过是随着责任和义务的叠加,才逐渐收敛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