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衣突然说道。

和鲁道夫象征形同,击穿皋月赏、日本德比、菊花赏三场战役的三冠荣誉。

这是每位赛马娘一生只能参加一次比赛,不言而喻其含金量,能得到经典三冠荣誉的赛马娘也差不多两只手数过去,在岛国漫长的竞马历史中是极其稀少的。

“当然!不过那只是我现在的首要目标,却不是最终的目标!”

东海帝王露出严肃的神采,与零衣的目光对峙上。

“我真正的目的是要超越会长……我要超越那位鲁道夫象征成为最强的赛马娘,三冠并不是终结,只是一个开端而已,还远远不是结束!

然后,还有另一个目标。”

东海帝王伸出手指向零衣的所在。

“下一次的比赛,零衣,我绝对会击败你!”

不服输的心情、不甘心的心情、火热的斗争心、少女会再起,去挑战眼前的雷鸣,洗去这次赛事的耻辱,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誉。

“……那么。”

零衣冷漠地瞪了帝王一眼、缓缓开口。

“我们之间的格差并不一样。”

“什么?”

帝王皱起眉头。

“三冠并不是起点,只是过程间微不足道的标记罢了,我和你的目的不一样,我会赢下这个国家所有的赛事,满载荣光去挑战凯旋门大赏,将世界第一的荣誉给拿下!”

凯旋门。

那是欧洲草地赛事中最高奖金的比赛,虽然在零衣原本的世界中已经因为参赛马匹的质量导致21年从全球第一的赛马竞技跌落到第十一位,但是在赛马娘这个90年代的帝王才出道,99年的神鹰早已挑战凯旋门赏以第二名遗憾回归,里见光钻尚未出国的奇怪时间轴间,现在的凯旋门赏毫无疑问是全球整个竞马事业位居第一荣誉的赛事,也是这个国家的人永远的梦魇,无数次挑战却从来没能拿下的荣誉。

“……”

而这些话语,对东海帝王而言一定是不可理喻的臆想吧?

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达成的事情。

三冠已经是所有人都得竭尽全力去挑战的荣誉,在德比就透支全力早早燃尽的赛马比比皆是,若是只是单纯的出国倒还好,但是零衣的话语中却是包含了全部的荣誉,不仅是三冠的胜出就结束,那春秋三冠的头衔,有多少赛马在各自的最后一场间便暗淡结束、饱含遗憾。

凯旋门在十月份,和天皇赏秋(菊花赏)几乎黏着在一起。

然后在二冠(七冠)时参杂各种或大或小赛事的恐怖赛程下,还要在两个国家往返进行短时间的高强度历战,再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就要面对年末同世代人气最高最强的赛马齐聚一堂进争的有马纪念。

这种荒唐的赛事难度和赛事编排,再考虑国内外的草地的差别、马娘不适应凯旋门的问题。

根本不会有赛马娘去考虑零衣所说的东西。

因为这太过于天方夜谭了,根本不切实际。

赛马娘一生能散发光芒的时间是有限的,本格化带来的超速成长也是一种潜力的透支,称霸全部赛事到成为世界第一,谁能有这种潜能,谁能不在重重的赛事之下飞快压垮自身?

经典三冠、春秋连霸、凯旋门,单是这些合起来就是十冠,这是连那位传奇的鲁道夫象征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何况其他人?!

因此听到零衣说出自己的目标后,东海帝王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然后就颤笑了出来,疯狂地对着前方摆了摆手。

“呵……哈?”

她在说什么?

“不行、不可能不可能,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办到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或许只是零衣一场比赛的获胜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