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也不是全部。不知道那姓郭的什么毛病,就盯着罗童。”
“没事的,不用顾忌我。罗童最近试图说服我跟郭主任睡一觉。”
“哎呦!你说那哥们是不是戴绿帽有瘾啊。”
“先不提她,想问问,你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跳楼吗?”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魏莱垂眸,似乎在想问题,她叉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机械地嚼了嚼,说,“我说的事,可能有点乱,你先听着。”
林念念点头,征求她的意见:“您介意我拿笔记录一些您言论的重点吗?”说完,她强调,“我不录音,就用笔记。”
“不介意。”
“谢谢!”
“那我就说了。吴雪琴家境不是很好,但人长得好看,年轻有活力,罗童第一次带她来饭局的时候,她大学还没毕业,当时,他向众人介绍说,吴雪琴是自己的实习生。饭局上,他表现得像个老师、领导,对她诸多照顾,挡了不少酒。”
“若不是他带吴雪琴去饭局,用得着挡酒。”林念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魏蓝被她逗笑了,说:“是这个理。”
“后来呢?”
“罗童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个咱得承认,加上他对吴雪琴的确很好,那样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对他动心也正常。后来,两个人的关系看着像谈恋爱,吴雪琴有一次喝醉了,主动献身给罗童。”
“主动献身?这事你怎么会知道?”林念念说,“但罗童跟我说,他阳痿。”
魏蓝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原来他中看不中用啊,那他找女人不会是为了在外人面前营造自己很行的假象?”
“有可能,男人么,都好面子。”
魏蓝想了想说,“那个姑娘主动献身的事,是罗童自己说的,当着他老婆,不对,是前妻的面。”她改了措辞,“这对男女,你知道的,很奇葩,后来,听说沈慧琳也找过吴雪琴,让她跟罗童好好相处,说自己不会介意。”
林念念想到,当初,沈慧琳也跟她表达过同样的意思,她的手指在桌子上轻弹了两下,若有所思。
“他们那一群人,夫妻关系大多不正常,要么为了利益,要么有把柄在对方手上。”魏蓝继续说,“后来,吴雪琴对罗童有些上头,罗童有个小广告公司,她竟愿意用身体为对方换业务。”
“她这就是被‘驯化’成功了。”
吴雪琴初入社会,没什么城府,对工作、爱情都有期盼。以罗童的地位、知名度和他长期被包装出来的完美人设,若他对对方发起情感的攻势,在毫无提防的情况下,很容易付出所有。
“至于为什么死,我听罗童说过一点,说是那女的卖淫,被电视台拍了,罗童帮她平了事,她却不知感恩,反过来让罗童娶她,以死威胁,结果玩脱了,失足。”
林念念苦笑一声,问:“你信吗?”
“不信。”魏蓝抿了口咖啡,“说真的,那帮男的特爱给自己脸上贴金,但凡有女的看他们一眼,都会觉得人家看上她了。不过,罗童除外,愿意跟他的女人不少,他犯不着强奸。吴雪琴的死不见得是罗童说的那样,但很有可能,她有把柄在罗童手里,所以人出事了,家里人都不敢大闹。”
林念念给魏蓝看了和吴雪琴有关的两个视频,说:“我怀疑,是罗童以去金池鸟卧底的理由,让吴雪琴去的金池鸟。”
“不能吧,那也太不是东西了。”魏蓝骂了一句,但转念一想,这事的确像罗童干得出来的样子,“姑娘以为帮着台里做新闻,去卧底,结果却成了卖淫?但这事如果没给台里报备,确实说不清楚。所以,你接近罗童,是为了查他?”
“是。”林念念点头,“我只是想弄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