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死小日本,练死小日本……”
……
如果能一直走下去何不是美事?可是生活没有如果,没有那么多幸福,总是悲喜交加
好喜欢这章我的天,复古(褒义)又幽默(黑色) 十几年前文艺作品的味儿就这么扑面而来
飞鸟再也飞不起来了
下辈子,让我遇见个廖任飞吧……求求了,我今天就开始积德
阿陆,你到底要遇到几个好男人??
阿图,我只是想要个温暖的大家庭罢了
都是我看过的书,听过的歌,暴露年龄了。
残疾鸟坚强地飞。
是喜欢他钱多,还是喜欢他死得早。
除了自己家的,她要所有的男人。
06:有个损招,不然你听听
起风了,车窗外的颜色逐渐变浓,车载收音机里放着郭德纲的相声,一段《我要反三俗》播完,调整好心情的林不忘准备踩油门,却想起自己喝了酒,只得熄火,叫代驾。
订单发出去半天没人接单,估计是定位的地址出了问题,改了个地址后果然很快被抢单。她先打电话过去,代驾大叔用陕普说了一套标准的接待术语。
林不忘说:“麻烦您了,我地址可能定位得不清楚,给你重新说一遍。”
代驾大叔:“好的,额记一下。”
“三兆,过了火葬场,再到前面的墓园……”
“额贼你妈!”稳重的声线突变,蹦出句陕骂,大叔意识到不对,赶忙转频到普通话,“女士,抱歉,额不是想贼您……您的母亲!”
林不忘问:“那你是想贼谁的母亲?”
“额,额谁的母亲都不贼,不,不是。”大叔舌头打结,“额,额才干代驾没几天,大过年的,大晚上的,你搞得额有点儿紧张。”
“我不住坟里头,车停在墓园门口的路边,麻烦你了。”
“确,确定吗?”
“确定。我来祭拜家人,喝了点儿酒。”陕西男人容易上头,林不忘决定激将一下,“您个大老爷们,要是不敢来就算了,我重新下单。”
“敢,怎么不敢,你等着,额一会就过去!”大叔临挂电话前,又解释道:“女士,再次抱歉,额真的没有想贼您的母亲。”
“我俩母亲,一个人不知道在哪儿,你要贼着了告诉我一声,我还得谢谢你。另一个你贼了她,算是她赚了。”林不忘哼笑了一声,“不扯淡了,干正事吧。”
等代驾的间隙,林不忘想起小学快毕业的那一年,她和廖任飞逃课去看球赛,因为对裁判判罚不满,球迷整齐划一地大喊“裁判,贼你妈”,喊得响彻云霄。廖任飞还特地解释,“贼”不是个好词,但球迷们并不是真想贼裁判的妈妈,就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和表达。
想起过往,林不忘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
一个半小时后,她墨绿色的雨燕停在了京剧团里的私人停车位上。
京剧团里车位紧张,当时廖任飞一把给了团里两万块钱,给林不忘买了个固定车位。有人不服,找团长闹,团长让财务调出廖任飞的转账记录说,只要给团里创收,车你随便停,本事大,停我家都行。这才堵了众人的嘴。
“谢谢廖总,等清明节,我给您烧点儿抗日神剧。”林不忘锁了车,摸了摸起皮的嘴,决定去吃点儿东西。
结果团长田壮打来电话,说要请她吃马家水盆。
田壮的抠门在团里摇了铃,一分钱能掰成两半花,夏天和孙子一起把京剧团树上的知了搞得灭了门,就为了给家里添道菜。曾经他们办公室的人哄着让田壮请了个肉夹馍,他那脸子足足吊了三天。
连夜从北京赶回唐城,气都没喘匀就要请她吃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