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忘使坏,隔着他裤子的布料,用食指的指尖轻轻在他欲望上打着圈。
“那个……”
“别说话。”姜夷被欲望控制了,整个人有些恍惚。
“我没说话。”林不忘说。
“那个……”
“去我那儿还是去你那儿?”他问,“我倒是不介意天当被地当床,但这个地不太安全。”
“据我观察,没发现敌情。”一句东北腔窜入两个人的耳朵,欲到浓时的两人被泼了盆冷水,惊了似地齐齐喊了声“谁?”扭头,月光下,一张黑黢黢的大脸就在离他们不到半米的地方。
“打搅了,额不是故意影响你们逮鱼,手碰了个键。”是那位住在旧园子里的拾荒者,“你们继续对火、逮鱼,额就看看。”
姜夷用大衣将林不忘裹了个严实,她的脸贴在他胸前,不是害怕,也不是窘迫,单纯觉得此情此景太好笑了,笑得身子一抽一抽。
“想逮鱼自己找男人去,看别人多没意思。”姜夷尴尬,拉着林不忘准备走。
他手腕上多了只脏兮兮的手,略显沧桑且浑厚的女声说:“你俩狗日的,一个刚踩额一脚,一个踢飞了额的机子。你俩继续逮鱼,额看一会,看够了这事就算过了。小伙子看不出来,你逮鱼挺有一套。”
看姜夷不说话。拾荒大婶伸手在姜夷屁股上摸了一把,惊得他小跳了两下,松开了怀里的女人。
“这尻子结实得很,美得很,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心疼的小伙子了,你跟额逮个鱼,让额感受一哈,这事就算过去了。”说话间,大婶又要拽姜夷的手,“奶也给你摸。”
林不忘没忍住,笑出了声。姜夷心里骂了句老不正经,却见大婶要冲过来搂他,吓得撒腿就跑。
大婶追着他跑:“囊怂货,跑撒哩。”
阴风冷飕飕地刮,林不忘打了个战,回过神,边笑边往京剧团家属院跑。跑到家门口都没碰见姜夷和拾荒大婶。心想,他该不会被人逮住,拉到荒地里给办了吧。
钥匙刚插进孔里,一个人影冲出来,把她身子一掰,将人摁在了墙上。
“你狗日的太没良心了。”姜夷喘着气,“我差点儿清白不保,绕到街上才把人甩开,你跟没事人似的就准备回家睡觉了。”
林不忘靠着墙,推着身前的人,“谁让小伙子魅力大呢,回去洗洗睡美容觉吧。”
“这个点睡也不美容了,不如讨点儿利息。”说着,他再一次把唇贴在林不忘的唇上。
“我想做个实验?”林不忘扭开头。
“什么试验。”姜夷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