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通红,却神色专注。
贺楚洲:“……”
怎么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裴悉看得很?认真,目光似有?刻度,从贺楚洲劲瘦的腰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上丈量过。
同时手上也没有?闲着,掌心连着的整个指腹都贴在上面,慢慢抚过起伏,验收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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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的动作很?轻,很?柔,偶尔停留摩挲,不带欲念,只是?单纯的欣赏。
可对?贺楚洲来说,却更像鹅毛飘落湖面荡来的大幅扩散的涟漪,又像隔靴在瘙蚊子包。
他咬着牙,极力控制着忽视被摸的感觉,忽视全身血液涌向的方向。
但?是?裴悉的触碰存在感太过强烈,掌心的温度分明不高,紧贴在一起的地方却滚烫得厉害,所经过之处撩起沸腾肆虐的火焰。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嗓子干得快冒烟了,可裴悉只顾自己,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从一处到另一处,再到另一处。
只是?腹肌而已,裴悉看起来却像在研究什?么有?趣,深奥,又让人爱不释手的东西。
“好漂亮。”
“好暖和。”
“原来练到这么明显也是?软的,不会变应。”
他在弧度最?吸引人的地方轻轻捏了一下,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对?方微妙的僵硬和时不时敏感的一激灵。
然后沿着侧面慢慢往上,视线紧随其后。
“这里也好漂亮。”
“这里也是?,柔软的。”
“怎么好像变红了?”
“楚洲,你是?粉红色……”
他明亮的瞳孔倒映出让他目不转睛的美景,逐渐固定在最?吸引他的地方,手指跃跃欲试要探过去。
距离不过两寸时,突然一只手用力攥住他的手腕。
紧随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彻底调换。
他仰倒着摔进?床里,而原本被他坐着的人翻身压上来,比他大了一号的身体禁锢得他动弹不得。
裴悉:“?”
裴悉蹙眉:“我还没摸完,你又要反悔了吗?”
“还没摸完?”
贺楚洲眸色幽深,呼吸粗重不稳,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再摸我就要被你玩死了。”
“玩?”
裴悉不能理解:“楚洲,我没有?玩,我只是?在行使我的婚内正常权利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玩?”
贺楚洲:“……”
我跟裴三花讲得清什?么?他想。
什?么也讲不清。
讲不清那还讲什?么?
不讲了!
他咬牙切齿,讨债似的用力把人抱紧:“真是?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完了,真就仗着不用负责为所欲为是?吧!”
仗着不用负责?
裴悉回?抱住埋在自己肩窝的人,认真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不用负责,是?又在说他生了病不能过度劳累,只能点火不能灭火的意思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认。
所以他把贺楚洲的脑袋挖出来,跟他面对?面,目光真诚:“我想负责的,我可以负责。”
“我上次就说过,如果你实在难受,我可以用手帮你,这很?简单,不辛苦。”
他在对?方又一次试图眼神躲闪时干脆捧住他的脸,不让他转开:“楚洲,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别不好意思。”
“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资格跟你做一切亲密事的人,在我面前不用害羞。”
“还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