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难得约他出来喝个酒放松一下,全程就惦记这要回去?溜他那条狗……”
……
他说?得兴致昂扬,也不管后座闷着不吭气的人听没听进去?,哔哔上头了,还要拍两?把喇叭自己给自己助兴。
直到被一通电话?打断。
瞥见备注嘿了一声,他先是举起手机给后座的人展示:“看,这不就来了?”
然后按下接听,打开免提:“小伙子怎么醒了?你这睡眠质量不行啊。”
贺楚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低沉喑哑,懒洋洋带着疲惫:“醒什么,我压根就没睡。”
他下午一下班就被楚女?士急吼吼叫回了家,应付一帮踩着周末心血来潮上门拜访的亲戚。
又是陪表弟表妹买零食,又是陪叔叔伯伯打麻将,忙里偷闲去?书房躲个清净,还要被经楚女?士授意的七大姑八大姨花式催婚。
累,身体累,心更累。
好不容易熬到散场脱身离开,上了车才发现手机早没电了,充了十来分钟开机,未接来电一大堆。
选择性忽视了陌生号码,挑了吴青的拨回去?:“喝酒找别?人,我奉陪不了了,困得很,赶着回家睡觉。”
吴青嗤笑?:“得了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晚上这么宝贵的时间谁要浪费在?你身上跟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