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压在桌上。
不知道?压倒了键盘还是碰到了鼠标,声音从蓝牙变成外放,一道?对?裴悉来?说陌生的声音正在做总结报告,逻辑清晰,思维严谨。
裴悉受惊发抖,哽咽从嘴角溢出,眼角布满潮湿。
贺楚洲瞬间倒抽了口气,晦暗的瞳孔似有猩红闪过,当即松开裴悉手腕急躁亲上去。
“别?怕别?怕。”
“逗你呢,语音早就关了。”
“我老婆的声音这?么好听,我才舍不得给别?人听。”
裴悉目光涣散望着窗外的落日,忽然低头用?力咬上眼前的汗涔涔的脖颈,带着泄愤的力道?,印上深深牙印。
年近三十才开荤的男人真的很恐怖,裴悉时常觉得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一直被投喂了三十年胡萝卜的饿狼。
狼吃到肉味儿了,再也变不回从前纯情不做作的模样了。
从岁月静好到苦不堪言只需要?一句话来?解封,外加一晚上的时间。
那晚之后,裴悉的生活彻底陷入一片水深火热。
他的体?力耐力精神力远远比不上贺楚洲,实?在招架不住的时候,他也想过狠心拒绝。
但是架不住某人脸皮实?在很厚很厚,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撒娇卖惨,口不择言,叫哥哥叫老公地小声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