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开口的那个人,所有的情绪只能内在消化,唯一的宣泄,也只能是吻得更重一些,更粗野一点。

那几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经历了多少?承受了多少?

有多痛苦,有多难熬?

柏天衡的呼吸越来越沉,亲吻几乎成了撕咬,江湛身后抵着柔软,身前却是粗重和强势,他在柏天衡的掌控中仰起脖子,艰难地呼吸,眼尾染着潮红。

他又开始颤了。

但这次和过去几次都不同,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抖,也清楚地感受着灵魂的激荡,他并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欢愉。

他确实因为一些原因,不能承受过分的亲密,他的身体也总抗拒排斥,但在柏天衡这里,他开始习惯亲密,渴望本能。

对柏天衡突然的强势,他以尽可能的温柔做以回应: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真的还好,他只是在乍然回忆中觉得有些难过,并没有很痛苦。

柏天衡感受到他的回应,撑着胳膊,抬起视线,静静地凝视,江湛陷在软被中,荡着涟漪的神情平静温和:看,没事。

柏天衡的额头抵过去,轻缓地吐了口气,他在江湛的脸侧亲了亲,敛起心神,低声道:“起来吃饭。”

江湛浑身潮热,最后还是得先洗澡再吃饭。

他洗澡的时候,柏天衡在外面接了当晚居家谢打来的第n个电话。

居家谢:“微博热度一直在降,热搜不会上。宋总那边压掉了江湛母亲一年多前在温哥华病逝的消息,还有他父亲公司破产的一些事。”顿了顿:“这些东西,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柏天衡不假思索:“不用。”

居家谢:“好吧。”接着道:“现在基本上都控住了,能传出来的消息只有江湛父母都不在这个事,其他的都不会有。”

居家谢:“不过舆论风向是很难控的,粉丝那边一直在避免江湛被塑造成‘美强惨’,不想和钟池一样卖惨,但江湛在这件事后到底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公众形象,真的很难说。”

居家谢聊完公事,叹息地问:“江湛现在还好吗?你在旁边的话,尽量别让他刷手机,网上很多议论,全是在说他父母双亡多可怜,我怕他看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