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眼。你也不想一直当瞎子,对吗?”
或许是沈雁行的安抚起了作用,又或许是麻醉药开始见效,司辰的呼吸和神态都逐渐平缓起来。
他睡着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司辰从小身体不好,但长得好看,社会抚养院的工作人员都偏爱他。
这种偏爱导致他没有同龄的朋友。每个夜晚,他都会被人摁在床上,用沾满水的毛巾捂住口鼻。
没有伤痕,连告状都不会有人理,却是同样的痛苦。后来司辰知道了,这叫水刑。
他看不见,呼吸不了,耳边却是许多恶意的冷笑。
总之,一次次的濒死体验,让司辰学会了更长的屏息,以及更逼真的昏迷。
不太愉快的回忆。但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时候帮了大忙。
沈雁行取下黑布,掀开司辰的眼皮子看了眼,眼白往上翻,呼吸平缓,很明显的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