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司渊这张脸一样,司辰没有漏过对方任何一点微小的表情。
他吐出了一个字:“说。”
司渊被他捏的下巴有些疼:“5次。”
司辰继续质问:“用的什么方式?”
回忆这些事,显然让司渊感觉到了痛苦。他的肢体语言充斥着抗拒:“第一次是你去潜水,解开氧气罐的安全阀,溺水;第二次,你在实验室,注射神经毒素;第三次,上吊;第四次,枪……上一次,是割腕。”
说到最后,司渊的声音甚至有些打颤。
以司辰对人体浅薄的了解;他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的确是个医学奇迹。
司辰松开了手,看向了司渊下巴上那个被他掐出来的印子。
他的手指扫过这点红痕,语气柔和起来:“小渊,你先自己回家,好吗?我想去找老师。”
司渊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他本来想说陪司辰一起去,但又怕刺激到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