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楚清霁曾经的风流往事,顾星洲心底就一阵烦躁。

他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什么,比如把楚清霁按在自己身下被艹到哭。

又比如完全占有他,让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这样变态的独占欲放在两人略显畸形的关系上显然有些不太适宜,但这一刻顾星洲已经不想去思考太多,他只想跟随本能去动作。

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楚清霁只觉得埋在体内的性器再次坚硬了几分,顾星洲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他双手掐着那两个小小的腰窝,一点点挺腰让粗长的柱身全部侵入进那湿热的花穴中。

暴张的前端挤开仍处在痉挛之中的穴肉,每一丝褶皱都被无情撑开,几乎被贯穿的错觉让楚清霁难耐地高仰起头,“不……太深了嗯啊…不行……呜啊啊……”

而这断断续续的哭喊在顾星洲触及到小穴尽头的那个隐秘脆弱之处时终于到达了顶峰。

“呃啊啊!不、不行,不行…顾星洲,不要进去…不要……”

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残忍碾过,致命的酸软与胀痛让楚清霁勉强找回了几分原本尽失的神智。

意识到顾星洲想要做什么的楚清霁几乎是立刻就挣扎起来,他惊恐地摇头,支起身子本能地就要向前爬走,企图脱离男人的掌控,只是还没爬出去半分,就被男人握着腿根抓回身下。

楚清霁试图逃跑的动作再一次激怒了顾星洲,他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地圈在怀中,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掐住了楚清霁的后颈。

像是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一般,楚清霁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可能,他被死死地按在床上,连挣扎半分的余地也没有,只能从嘴角溢出一声声不着调的啜泣与呻吟。

粗长的性器不断贯穿着软烂的甬道,穴肉都被磨到充血发麻,顾星洲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戾,每一次抽插高翘坚挺的龟头都准确无误地撞上那最为敏感的子宫口。

瞬间,致命的酸涩与酥麻顺着脊椎直冲大脑,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因快感而颤栗,仿佛连指尖都是细碎的电流。

“呜啊……呜呜不……别顶那嗯啊……”

灭顶般的快感与窒息混杂,仿佛无数烟花一同炸开,楚清霁的眼前顿时只剩下花白一片。

他无助地拍打着床单,满是哭腔的哀鸣缠绵又甜腻,那张俊秀的脸上全是泪水与涎液混合的水光,狼狈又勾人。

这样的楚清霁,只有他看过。

这个事实稍稍疏解了顾星洲心中发疯般的占有欲,但这次他并不满足于此。

顾星洲俯下身,以全面压制的姿态将楚清霁整个笼罩,他偏头贴上身下人的耳侧,哑声低语:

“楚清霁,我要进去。”

脑子已经烧短路了的楚清霁完全无法去思考顾星洲话中的意思,或者说他也完全来不及去思考。

身后进出的动作突然加快,未经人事的子宫口娇嫩得不成样子,很快便在狂风骤雨般的顶弄下逐渐变得柔软。

在一记蓄力的深顶下,赤红坚硬的龟头终于撬开了那敏感狭小的宫口,湿热的宫腔被阴茎强制侵犯,从身体内部被打开、占有的恐惧终于击溃了楚清霁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他崩溃地哭喊起来,晶莹的泪水顺着面颊不断滚落,打湿了脸侧的一片床单。

“呜呜顾星洲……我、我错了……嗯啊啊别…我真的错了……”

楚清霁哭得好不可怜,若是放在平时顾星洲这时大抵也就心软了,不过今天他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楚清霁。

他要让楚清霁长长记性。

狰狞的性器在狭小的子宫内开始小幅度操干起来,青涩的宫腔内壁敏感的可怕,仅仅是随意的触碰也会带来剧烈的快感。

嫩肉被无情地反复摩擦,宫口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