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抱歉了,你想要多少分手费?”

“什么?”

陆上锦只感觉一瓶烈酒直接灌到了他脑袋里,刺得他每一片回沟都痛得像被直接扔在锅里煎了。

头皮都在发麻。

忽然,肋骨边疼了一下,陆上锦怔怔去摸,右手连着手机上都是血。

一颗子弹从他肋骨侧擦了过去,十来秒之后陆上锦才觉出像斩断手指似的疼。

他默默放下手机,翻身跃过一道废墙,摘下背着的AK反手朝后扫射,把邵文池按在怀里,躲子弹的时候就地滚了一圈,起身消失了踪影。

或许是因为得到了一点点安抚信息素,邵文池安静下来,把脸颊贴在陆上锦肩头,有一股悲绪透过他的胸口传达进小孩子的脑海中。

这个人好难过。

邵文池能感觉得到。

陆上锦带着他甩掉穷追不舍的腺体猎人,钻进一片拆了一半的废楼里,顺着布满灰尘的楼梯攀上顶层。

他缓缓放慢了脚步,坐在地上喘息,放任肋下的枪伤一滴滴地渗血,脊背弯出一个寂寞的弧度。

想到少年时,他们吵得最激烈的一次,小兔子也和他说分手,因为他出口伤人,说小兔子做菜难吃,像把蜡烛和青椒炒在一起的味道。

言逸伤心了好久,一直坐在阳台不理他,那是他为陆上锦学的第一道菜,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分手说得再凶,小兔子也只会在家里找个地方一个人生闷气。

不过是想要陆上锦服软哄他。